话不无道理,陈大人应该明白此事的重要性,半句谎话都不能有。
今天你要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有疑点就问、就查,慕晨沉毫无偏袒顾思年的意思,这也是他为何在琅州备受百姓爱戴的原因。
“下官之言句句属实,绝无任何欺瞒!”
陈鸿信躬身道:
“至于顾将军为何会读书识字,应该问他才对。”
“顾将军,麻烦你解释一下。”
文愈的目光投向了顾思年。
“诸位大人。”
顾思年缓步向前,拱手行礼:
“我不明白为什么卫大人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难道穷苦百姓就没有读书识字的权利吗?
难道我流浪之时在私塾外旁听、刻苦习字也触犯了律法吗?
难道我大凉的子民就该整日浑浑噩噩、荒唐度日吗?
我顾思年走到今天,那是用汗水和努力换来的,怎么反倒成了卫大人攻击我的理由?”
“你!”
卫湖一时语塞:
“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文愈默默地看向两位凤川县的官吏:
“本官再问你们最后一遍,顾思年真的不是监牢囚犯吗?”
陈鸿信与吴安沉喝道:
“不是!”
“好!”
文愈又拍惊堂木:
“带凤川县监牢狱卒,王二、张三、李四!”
三名狱卒小心翼翼的走上堂前,本能的往地上一跪,喊了一句参见大人。
这三位的证词算是卫湖的第一个证据,卫大人此刻的嘴角已经翘了起来。
慕晨沉很是紧张,这三人若是一口咬死顾思年,今天就悬了。
兵部那位葛大人则抄着手端坐一旁,顾思年是不是有罪,很快便会见分晓。
文愈从桌上拿起了一张纸道:
“这是你们的供词,上面写着顾思年在当典史前实则是凤川县衙役,是也不是?”
“是。”
三人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
“你们三人说顾将军是囚犯。”
文愈转头看向顾思年:
“将军说自己不是,各执一词,难以辨别。
现在将军可与他们对质了。”
“好!”
顾思年面不改色的迈前一步问道:
“既然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