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乖,你一个人住这边我不放心,这边离你上班的地方也远,搬过去了,你上班离得近,还有人做饭。那边离你爸妈也近,想回去,几分钟就回去了。”让李婉儿一个人住现在这地方,他还真不放心,虽说常兴安和木天成都被他处理了,但是谁能保证不出个什么王兴安,张天成的。
“好,听老公的。”讲真,李婉儿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生,基本上没有那种我就要在外面浪,你没权利管我的想法。
一夜云雨,翌日叶昊来到单位,顺手拿了一份今日的报纸,上面就有常凯调任的消息,不过篇幅很小,也算是印证了昨天李婉儿听说的事情。
叶昊对于常凯调走,一点不觉得同情,要不是他放任自己儿子胡作非为,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一天不想着走正道,总琢磨走邪道,你不出事谁出事。
……
“你们听说了没,常凯的儿子常兴安和木元白的儿子木天成居然有断袖之癖,两人前几天一起吸食面粉,趁着兴头干那种事的时候猝死了。”
“我还听说,常凯就是因为他儿子的事,被木元白给踢出京城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听说当时他们吸食的面粉是常兴安弄来的。”
“这些公子哥玩的真刺激,没看出来,居然还是两个兔爷。”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两人就是**,尤其是常兴安,常兴安给他弄了好多农村的少女,让木天成折磨,折磨完了,常兴安再帮木天成把这些尸体处理掉。”
“真的吗?我记得我之前就看到过进城找女儿的农民,该不会是他们干的吧,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就说呢,子不教父之过,我看木元白和常凯也不是啥好人,居然生出这么畜生的儿子,说是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
“虚!这事可不敢乱说。”
“我说了又怎么了,就算当着木元白的面,我也敢说,教员带着我们好不容易建立了国家,这才安稳几年,就有这种败类出现……”
“小张,别说了,这种事不要乱说,吃饭吃饭。”
……
听到这些话,叶昊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而且知道的这么清楚,连木天成和常兴安有断袖之癖的事都知道。
这事绝对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不然这些人就算是知道这二人的死因,也不会知道木天成是木元白的儿子,木元白这个儿子一直不为大众所知,如果没人故意放出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