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水源散播崩坏病,毒害了一个镇子,几百人就这么受到感染,你觉得该不该死?不过我就是没有向上面上报而已。”
我所说的已经让凯文感觉难以接受,“然……然后呢,那些镇民怎么样了?”
“因为崩坏病体内含有那位的基因,导致他可以操控全体镇民,应该是他死后所发出的通讯,导致全体镇民发疯,向我袭来。最后啊我把他们都杀了,也算是帮他们解脱痛苦了。”
“所以凯文你还是太天真了,人心叵测,不要把这个世界想的太过美好,你所理想的那个人类团结世界,我认为永远都不可能。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不断变强彻底消灭崩坏。还有冷静一点,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梅,多加提防一些。上次梅被毒蛹刺杀,就是很好的教训。还有如果不适应现在的我的话,我可以试着往那方向努力,不过你要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类,各种意义上的…………………………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就先结束谈话吧。你可以直接走,在这休息一会儿也行。”
说完我起身做起自己的事来,凯文听此也不再逗留,恍恍惚惚的走了出去。
看来给这家伙打击的有点重了,不过也好,他这样的性格,等以后有什么悲剧发生,也不至于自暴自弃。
不过确实啊,我也觉得自己变了好多。先是一开始一心求死,后来渐渐融入这里,又经历这么多,到如今凯文都看不下去我这样子,看来是有必要改改,就从今天慢慢来吧,至少不让他们担心。
…………………
翌日清晨,日光透过窗直直射入我的房间,映照在我的脸上。我缓缓睁开眼,向窗外望去,靛蓝的天空下,给万物遮盖住一片金黄。房间内同样因为日光而印印生辉。
洗漱完后,整理完衣着,我照常过着以往三点一线的生活。早上训练,吃饭,下午边听着歌,边研究自己的能力,一天也便结束。不过今天在训练完后的一道突发的思绪启蒙了我,关于上次对于毒蛹的任务我不足的防御手段其实之前早已解决,只是我自己没有运用而遭受了无妄之灾。
回到房间,运用起自身的权能,血液渐渐从体内迸发而出,包裹住我的身体,我走向浴间,透过镜子看着眼前的自己。暗黑的盔甲包裹住自己全身,期间隐隐鲜血在盔甲之中缓缓流动,是纯黑中包裹了一抹鲜红,手肘上是一枚一枚倒刺,面部也是被一个盔壳包裹,尽管我的面部被完全遮盖,不过不影响我的视力。(描述的不太清可以拿虐杀1里a哥的盔甲形态做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