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烬。”

苏摇了摇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再看了看那站起的人。

“和他互相倾诉的话，我想我早就说完了，也不再多话才是最好的办法。”

“但………至少他不还是你和我的朋友么？”

“朋友么，烬，我们一直是朋友，只是无法回归于曾经而已。”

“………”

“但是曾经也回不去了，你知道的。”

“嗯，沉沦过去，本就是下策。”

“所以注重当下和期盼未来才更为重要，但…烬，我希望你在临走之前，能告诉我一些事情么？我想…你一定知道这件事。”

“问吧，只要不跨越我的底线。”

“我想知道，关于崩坏的真相，崩坏的最完整的真相，它到底从何而来？因何而起？我想，身为律者的你，一定清楚。”

“…………”

他静静地将斗笠戴了起来，摇了摇头。

“苏，身为文明的先行者，你应该自己去探索。”

“不，我不是文明的先行者，只是一些旁观者罢了。”

“但我还是不能。”

“为什么？有你在，我们为何还要担忧。”

“你说的对，苏，但…虚数奇点的规则，需要你们自己去发掘，因为这也是我慢慢发掘得到的。”

“…………”

“真理是要通过实践而得到的。”

“我明白了，一路顺风，见到凯文替我向他问声好。”

“嗯。”

“记得多小心点，你知道的，凯文现在很恨你，无比地憎恨。”

“我明白，所以这才是我为什么要去寻找他的原因，我们之间不该止步于五万年前，我很感谢你原谅了我。”

“不，烬，我从没有原谅你，你所做的一切任何人都没有原谅你。”

苏摇了摇头。

“但……你知道的，希望并不是免费的，散布希望的同时，也会散布等量的绝望。”

“我明白，所以你告知了我真相后，我也没有选择去责怪你。”

“………”

“时间已经把过去磨灭了，就如此吧，烬。”

“………谢谢。”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看着面前静坐在菩提树下的人。

他闭上眼，静静地感知着周围，随着树上的叶片又一份脱落，他原本摆在地面的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