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上还没个把门的。”姜桃红着脸啐他,“你爹说的没错,你年少力壮的如何也不该跑最末。看来还是平时的训练不够!”
沈时恩帮着道:“夫人说的不错,可见平日里还是太纵着他了,回去了每天得多加一个时辰的训练。”
骑马讲究骑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可考验人的腰力。
萧世南自打回京之后就跟着沈时恩学刀法,每天花在腰马这些基本功上的时间最多,马步一扎就是一两个时辰,再加一个时辰,他的腰和腿还要不要了?
萧世南连忙道:“刚是没热身!再跑一趟,我肯定好好表现。”
他这么说了,沈时恩和英国公就都又上了马。
英国公笑道:“那就再跑一趟,这趟要是你最末,就是时恩不说什么,我也得提着你耳朵操练你。”
萧世南一面应好,一面飞快地上了马,不等他们说开始就使出了家传的抢跑技术,一马当先地跑了出去。
“这臭小子!”英国公笑骂他,然后也跟着出发。
沈时恩看向姜桃,温声道:“你先去看台坐坐,我一会儿就回来。”
曹氏见他不放心姜桃,就挽着姜桃的胳膊,“我这趟不跟着你们跑了。时恩放心,肯定把你家这宝贝疙瘩看顾好。”
姜桃又是一阵脸红,沈时恩倒不觉得曹氏有哪里说错,抱拳道了一声谢,然后也抖了缰绳如箭矢一般冲出了出去。
曹氏心情很不错,一趟赛马她明显感觉到了他们夫妻两个和大儿子拉近了距离。她挽着姜桃往看台去,忍不住笑道:“小南这孩子我还当他去了外头要荒废了早些年会的东西,没想到还是有进步的。刚第一趟的时候,要不是他爹抢跑,我估摸着他和他爹得差不多时候回来。也是多亏你家时恩操练的好。”
姜桃就道:“回京之后小南不过操练了一月。这个我可不敢居功,是小南自己有本事。而且他虽然去了外头,可是说到操练,却是没有断过的。”
曹氏惊讶道:“操练没有断过?”
姜桃点头说是啊,“我也是听二哥说的,说是当年他们刚到白山的时候,小南跟着他一道服役。尽管他那会儿年纪小,但监工可不会顾念那些,派下去的活计和其他人是一样的。他每天要挑几百斤的碎石,肩膀都磨破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头虽然二哥打了猎物去给监工送了礼,把小南的活计分了一部分到他头上,但小南多少还是得做一些。这么经年累月地做力气活儿,可不是没落下什么吗?”
曹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