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家,咱们绝对不能要!”周桂兰义正言辞道。
这就是典型的极品亲戚啊!后患无穷啊!
“我也想着了,可你哥这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了吗,我就想着要不咱就找个媒婆再去别家说说?”老太太心里也是不痛快。
结亲结亲,那自然是要结个好亲的,要不往后日子都过不安生。
“对了,那陈有栓的事儿你晓得不?”
老太太说着说着,话就转了。
一听这个名字,周桂兰心里就是一跳,随即装作不在意道:“他咋了?”
“你翠花婶子说,他上回把他娘给打的摊在床上起不来了,被他大哥和侄子给困了,后来不晓得咋地自个儿就隔断了绳子跑了,就你们家烧了的那晚上,第二天又回去了,还逼着他大嫂给他做吃的,前几天夜里自个儿又跑了。”
“去哪儿了?”周桂兰追问道。
“那哪儿晓得,没人影了。我就想是不是那龟儿子烧了你家屋子的,这会儿怕被人发觉,这才逃走了!”
老太太恨恨道。
能点她闺女屋子的,这陈有栓就是头一个!
周桂兰抹了一把自个儿额头的汗,老太太想的还真是接近了,就是后头不一样。
“翠花婶子来咱家说这个干啥?想让咱们帮着找他?”周桂兰问道。
老太太摆了摆手:“找啥啊,那老陈家巴不得他逃跑了。说是他就趁着家里没人打钱大丫,这会儿钱大丫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怕是过不了多久人就要没了。”
周桂兰偷偷松了口气。
还好,只要没人去找就好。
毕竟这事儿是她和徐常林做的,她也是头一回做这事儿,心里虚得很。
心思一放松了,周桂兰手上的动作也快了,没一会儿,就将碗筷都洗干净了。
她背着背篓,带着小奶包就再次往山上去了。
接下来一个下午,她都在山上找草和土,那回来,就开始做那个鸡饲料。
老太太倒是高兴,毕竟最近那鸡也是下了不少蛋的。
周桂兰将东西都做好了,跟着老太太在后院的菜地收拾了一番,抽了天色,做了饭,等两人回来,做好了之后,吃了,一家子收拾好了,就早早睡了。
等他们都去睡了,老太太才去了周大海屋子里,将白天的事儿都说了。
末了,老太太开口了:“大海啊,我想着要是不行,咱们就换一家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