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帮着周桂兰做事儿时,顺嘴就将那些事儿都跟她说了。
阿芬和她男人过来闹腾时,白逸轩就出去找人了,没成想,那捕头竟是说他们已经查出,下毒将那孩子毒死的,是那男人自个儿。
而那女人的公公婆婆,原本也是气不顺了,病倒了,那男人竟是买了不少老鼠药,一点点往他们的饭里下,这才拖住了阿芬,昨儿个两个老人一块儿撒手人寰了,这不阿芬便在男人的怂恿下过来了。
“真是恶毒啊!”周桂兰忍不住感叹。
白逸轩摇了摇头,“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想想也是。
这事儿既然解决了,他们也就不再在意了,继续他们的工作。
接下来的十几天,生意甚至更好了。
原本很多人都喜欢买了就在铺子里吃,可后来,有不少离得远的富贵人家,会打发家里的小厮过来买了打包带回去。
他们铺子里的人更累了。
白逸轩和周桂兰一商量,给每人多发了一钱银子当做奖金,那些伙计也是高兴地不行,干活也更起劲儿了。
就这些日子,孟江他们也穿上了统一的青色棉服,再也不用冻得直哆嗦了。
周桂兰时不时去驿站找找问有没有那边儿的消息,可一直都没出现,心里的不安也越发扩大了。
她总觉着这情况不对,她娘和她哥不可能不晓得她在外头会忧心。
她正打算回去看看时,就听见京城传言,天河省发生叛乱了。
原来这朝廷送过去的粮食不够,他们在等了良久,就只吃了几顿粥,最后饿得受不了了,一群人冲进了一个地主的家里,找到不少的粮食,吃了几顿之后,他们心里一横,便召集了不少人。
“如今这天河省啊,到处都在杀人。我听说那些官老爷都已经带着家眷跑了,哎,就是可怜了那些普通百姓啊!”
“可不是,这人饿极了,会做什么,谁也不晓得啊!”
听着那些人的传言,周桂兰只觉得自个儿的身子都晃了几下,她上前一步,走到那人面前,着急问他:“这暴乱是何时开始的?”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即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晓得了,大抵也有个把月了吧?”
“不会吧?我前几天才听说这个事儿啊?”
几人就这个吵了起来,周桂兰快速上了马车,让车夫帮忙往小葛往日要饭的方向去了。
马车一路速度极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