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儿。
那些人连连摇头,都不答应。
司仪过来,对着周桂兰摇了摇头:“他们说你们不能代替南山书院。”
“我们南山书院派我们为代表为何不行呢?难不成,是觉得我们赢了会让白鹭书院没脸面吗?”
周桂兰发挥她一贯的伶牙俐齿,将司仪问得只能再次将话带给高台上那些人。
一群人又商量了一番,几个人有些争吵,之后那司仪又去找了白鹭书院的人,那白鹭书院的先生脸色白了不少。
周桂兰想,大概是被她那句话给气的。
“让她们参加!我就看看,南山书院输了郑老能说出什么!”
这话夹杂着怒火,在场中飘荡。
伴随着白鹿书院的怒火,周桂兰带着两个小儿子坐到了南山书院的位子上。
贺峰他们简直要双眼冒火了,这简直就是对他们白鹭书院的侮辱!
竟是让他们跟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比赛?那些老糊涂!
周桂兰帮着两个孩子坐到位子上,自个儿做在最前面,随时准备摇铃铛。
若是比其他的,她还真是不敢坐到这个台子上,可算术?她前世学了19年,不是白学的。
“怎么回事?南山书院的位子怎么坐了一个女人两个没断奶的孩子?”
“你没司仪说?他们是南山书院的代表!”
“什么?南山书院是没人了?这也太堕落了!”
“可不是!我看一会儿他们一个题都做不出来,到时候就哭去吧!”
看台下面,不少人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都在议论。瞅着周桂兰和两个小奶包,他们只觉得南山书院简直是搞笑。
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和嘲讽,白鹭书院的先生们一个个也是露出了嘲讽的脸色。
台子上,贺峰等人却是扬起了头,这会儿,心里颇为得意,这就已经胜利在握了。
一个女人?两个小破孩儿?来跟他们比赛?开什么玩笑?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场比赛,胜券在握!
贺峰跟几人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中得知对方的轻松写意。
司仪也不再浪费时间了,站在中间出题。
“今有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凡百钱买鸡百只?时限半柱香,各自将答案写在本子上便可。”
周桂兰听着题目,拿起笔,随手将几个数据记下来后,对着两个儿子道:“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