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最近我们在蛮荒发展太过顺利了？”楼拜月道：“蛮族节节败退，几乎没有抵抗，这太不合理。”

“的确是这样，父皇虽然压制了邪神，震慑蛮荒，但蛮族也不至于萎缩成这样，连点像样的反抗都没有组织。”古尘沙也是点头。

“他们就是准备制造一场浩劫。”楼拜月踩踏着脚下的骨骼；“浩劫源头就是这里。”

“那我们也无法阻止吧。”古尘沙深知自己的能力，在这里收取两个骷髅，和恒不动比试比试取巧可以，要阻止这样巨大的浩劫，再强百倍都没有可能。

“我是来打探一二的，说不定可以破坏些东西。”楼拜月道：“当然还能锻炼自己，我们总不可能一辈子庇护在皇上羽翼之下，总有一天要自行飞出去，翱翔天际。”

“这是当然，其实若没有父皇镇压，上次法无仙也就敢杀死我，这恒不动也可以全力施展，也能杀死我。”古尘沙稍微思考：“但我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还希望你为我解释解释，眼下我们要如何做？还是就在这里以不变应万变，继续吸引骷髅前来收取。”

“当下就是不动，收取骷髅。”楼拜月倒是真觉得这古尘沙做事小心翼翼，颇有条理，总是能够抓到事情关键点，毫不含糊：“我们在这里收取骷髅积攒力量，必定可以遇到许多人，其实这里我也不熟悉，最熟悉此地的应该是恒不动，我都怀疑恒家和蛮族还有万龙巢有合作。”

“不至于吧。”古尘沙浑身一个机灵，难以置信：“恒家世受皇恩，再怎么说现在也和皇室牵扯颇深，会做出叛国的事情来？”

“古恒沙是古恒沙，恒贵妃对于恒家来说，等于是外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楼拜月冷笑：“家族利益高于一切，别说恒家，就算是法家也一样，法皇后和老七其实一直没有得到法家多少核心的东西。”

“这也理所当然，对于圣人世家来说，家族利益比天下利益要重要得多，哪朝哪代都得尊重圣人世家。”古尘沙想想：“核心的宝贝自然不可能给皇子，没有让皇子输送利益给家族就是很好了，但恒家如果真的和万龙巢勾结，怕也是抄家灭族。眼下父皇可不是圣人世家可以玩弄得了的。”

“他们当然清楚这点，倒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不过是不想把宝贝全部压在皇上身上而已。”楼拜月道：“其实现在你也知道，皇上在和天道博弈，很多人都不看好皇上，都在蠢蠢欲动，恒家也自然如此，想从中获得巨大力量，每次天道变化，劫数出现，都会有圣人出现和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