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宁看了一圈,觉得不错,同她心中一开始所预想的,出入并不大。
宋氏瞧着也高兴,连连夸谢姝宁跟舒砚这一回做的好,干的是实在事。积福的。又言要亲自写信去告诉宋延昭,好好夸一夸他的儿子。
这话听得舒砚难得羞怯起来,推了几句让她万不要再夸,都是谢姝宁想出来的主意,便匆匆跑开,去寻冬至询问具体事宜。
宋氏指着他跑远的背影直笑。道:“倒是个禁骂不禁夸的。”
谢姝宁也忍不住跟着笑。
母女二人谴了管事的自去忙碌,在还未开始修葺的后院里缓步前行,商议着这块能用来做什么,那块地倒不如挖个小池子,养些能吃的鱼。
说着话。宋氏忽然道:“覃娘子辞了长房的差事,如今也不知去了何处,去岁冬上写来的信上可有提及?”
谢姝宁挽着她的胳膊,想也不想脱口回答道:“说是能教的都已教了,再留下去也无意思,倒不如云游四海,上回那封信上说是人在琼州,这会便不知又在何处了。”
“她做人倒真是一绝,随性得很。”宋氏语带艳羡。
哪像她们,皆被世俗给束缚住了。
谢姝宁颔首,赞同的附和了几句。
前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覃娘子挥别了众人,轻车简装离开了京都,从此便再没有回来过。
母女俩就着覃娘子的话题又说了几句闲话,便不再提了。走了一圈,宋氏因穿的厚,有些疲惫。恰好舒砚那边使人来请谢姝宁过去商量事情,宋氏便道:“你去忙,我在这歇歇。”
谢姝宁点头,一边想着等回去了要让鹿孔好好为母亲看一看身子,好好调理调理,一边快步去了舒砚那。
她走后,宋氏自在那歇了片刻,缓过劲来,看看时辰,怕谢姝宁跟舒砚俩人忙忙碌碌的来回操劳饿了,便打发了人去马车里取带来的点心,送去给他们垫垫先。
婢子应声而去。
宋氏站在那,举目四顾,蓦地瞧见院子后头似还有一处地方,不由问道:“后头是做什么用的?”
随行的几个都是头一回跟来,哪能知道,桂妈妈亦不知,摇头道:“远远瞧着,倒像是个园子。”
里头还有几株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树。
宋氏笑了笑,“过去看看吧。”
善堂的事,她也很上心。
正巧如今谢元茂走了,她瞧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一行人就往那边走,到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