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笑着反问道:“你知道蔡京为什么能第四次出任相国?”
李延庆摇摇头,他还真不知道,那时他虽然订了小报,知道蔡京复出之事,复出的原因小报并没有提到,所以他并不太了解蔡京复出的细节。
曹晟故作神秘地向两边看看,压低声音道:“就是因为第一次北伐惨败,官家又想提第二次北伐,怎奈反对意见太多,官家只得重新启用蔡京镇镇场子,所以蔡京在背后又得一个绰号,叫做蔡鱼,一条做菜的鱼。”
李延庆不由哑然失笑,但他还有点不明白,笑问道:“为什么叫蔡鱼?”
“这是谐音,其实真正的意思是蔡盂,痰盂的盂。”
李延庆顿时哈哈大笑,但刚笑完他却忽然醒悟了,“小六叔的意思是,这个蔡京只是官家临时拿出来镇镇场子。”
“你说得一点没错,我那个帝姬娘子也亲口这样告诉我,我们都知道,蔡京岂能不知,他如果想多做几年,他就不能犯一点错误,被官家握住把柄,所以我敢肯定的说,童贯背后那一刀子,绝不是蔡京所为,就算他有那个本事他也不会做,不值得。”
李延庆默默点头,曹晟这一分析,他便知道只能是梁师成干的,至于证据,他也不想去找了,连狱医都‘自尽’了,哪里还会有什么证据?
曹晟笑着拍拍他肩膀,“跟我回家吧!蕴娘很想你,我知道你现在不宜在京城露面,但见见自己娘子,问题应该不大。”
李延庆吓了一跳,“我娘子在曹府?”
“那你以为呢?她娘想女儿,便把她接来的,昨天刚回来。”
想到妻子离自己还不到一百步的距离,李延庆心顿时热了,反正他给种师中说过,自己明天或者后天回去,那明天一早回去也不迟。
曹蕴也没有想到丈夫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但她性格稳重内敛,父母在旁边时,她只是含情脉脉地望着丈夫,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直到晚上夫妻进了房间,曹蕴这才猛地抱住丈夫的腰,伏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李延庆轻轻**妻子的秀发,笑道:“都快当娘了,还像小娘子一样委屈。”
曹蕴脸顿时一红,连忙握住丈夫的手向自己肚子摸去,“你看看孩儿,他知道你回来了,在踢我肚子呢!”
李延庆蹲下来,拉起妻子的小衣,将耳朵贴在妻子温暖而白皙的小腹上,静静地听里面的动静,片刻,他脸上绽开笑容。
曹蕴轻轻**着丈夫粗壮的脖颈,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