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红纱似是被鲜血浸染,边缘一股股渗出暗红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地面上。
白毛不敢抬头看。
姜遥和宗蔺不敢明目张胆,他们一抬头,就会引起旁边镇民的注意。只能用余光看了一两眼,在抬神像的‘轿子’路过时,他们清楚闻到一股阴寒的血腥味。
两个僧人一人拎着木桶,一人舀水到木碗里,给跪在旁边的镇民们喝。
递到姜遥面前时,那木碗里的水浑浊,燃尽的符纸融入符水里,掩不住浑水里的阴煞之气。
这碗水明显不能喝。
姜遥只是顿了两秒,面前僧人就变了副样子,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惨青色,皮肉生出尸斑,眼白占据瞳孔,一股腐腥味扩散开来。
镇民们丝毫没发觉到不对劲,甚至因为她不喝符水,而怨恨地瞪着她。
仿佛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姜遥:“………”
这哪是什么神明巡街,分明是诡神巡街……
假装喝完一碗水的能力她还是有的。
当初她做社畜打工帮老板挡酒,那会儿一瓶瓶下肚,正常人喝那么多酒早得酒精肝了,她练就了一套假喝方法。
姜遥接过那碗符水,仰头饮尽,喝完还咂巴咂巴嘴唇,意犹未尽。
白毛看得瞠目结舌。
宗蔺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但十分确定她没有喝那碗符水。
他也会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