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浅水街的阿刀。”廖学兵走到他们身前冷笑道。
长头发青年笑容一下僵住了,手势迟迟停在半空落不下来:“兵……兵哥!”
他的一群手下感觉到气氛的异样,纷纷退后几步,神情无限戒备。一个男孩吐了口唾沫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该干嘛干嘛去。”
“给我闭嘴!”长头发青年冷冷喝道,对着廖学兵一脸谄媚:“兵哥,您怎么在这里?”
这青年是浅水街光头党打手的阿刀。自从上一次同飞车党讲数失败之后,老大周福原一直在住院,渐渐听到别的一些传闻,因此他严令手下不得轻易去惹飞车党,最好不要在朱雀街出现。
廖学兵从他衣兜里拿出香烟:“三五牌香烟,好东西,归我了。还有zippo打火机,你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阿刀敢怒不敢言,赔笑道:“这款限量般的龙之心zippo就孝敬兵哥您了。”
廖学兵继续替他搜身,摸出个钱包,一串钥匙,一把“啄木鸟”折叠尖刀,把钥匙扔还给他,其余通通揣进自己衣袋里:“我说你干嘛来了,原来是给大爷送东西来的。”
“兵哥,您就留几十块给我坐公交车回去吧。”阿刀苦着脸道。
“哦,我忘了,公交车两块,就让你舒服点吧,空调公交车三块。”在钱包里抽出三张纸币塞进他上衣口袋,道:“还有你左手的戒指,项链,通通脱下来。”
“啊!兵哥,这戒指是我家祖传的宝贝,戒在人在,戒失人亡……”阿刀还待再说,看见他啪地把折叠尖刀打开,拎在手里晃来晃去,顿时不敢多话,乖乖把戒指褪下递到他手里。
若是此刻有人看到一名戴眼镜的瘦弱男青年抢劫五六名满脸彪悍的小混混,只怕他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廖学兵把目光移到另一个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学生混混身上:“该你了,自觉点。”
那学生比他高大得多,眼睛里尽是“不爽”两个字,拍开他的手掌,道:“**妈,敢动老子试试。”
随着他刚刚落下的语音,“啄木鸟”已经**他的大腿又**。一股血箭激射而出。那柄啄木鸟折叠小刀刀身细窄尖利,除了用来捅人外基本没别的用处,近年来被警察部门列为管制刀具,常人不得携带。
那学生还欲还击,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扶着刺痛的伤腿慢慢软倒,鲜血染满整条裤管。其余几人都惊呆了。
廖学兵一脚踹在那学生的脸上,他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