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宝殿里只有四个人,两名知客僧,两名游人,其中一个看似很虔诚的跪在蒲团上对着菩萨哺哺念实祷,另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站的笔挺的男人在旁边东张西望,两名知客僧不停的那跟西装男人讲叙本寺的光荣传统,某年某月有个妇人许下一百块香油钱,后来她的儿子果然考上了名牌大学,又有某年某月,一个穷困潦倒的学生拜祝菩萨,十年后事业飞黄腾达,当上了某集团经理,特地回来捎了一万块,总而言之就是说他这里的佛祖菩萨有多灵验,灵到你不敢相信的地方。
那人跪的是一块崭新的蒲团,显然特意请和尚换了个,他周身也打扫的一尘不染,看样子似乎有点洁癖。
廖学兵和慕容蓝落各一支蜡烛,在外头烛台点上了,进到里面求签。
心中祝道:“愿父母亲大人在天上过的安康。”手握签筒摇晃几下,落出八十九签,慕容蓝落伸手捡起,问:“老师,这支签是什么意思?”
慕容蓝落不知许了个什么心愿,也求了一支签,六十三中签,签曰:“昔日行船失了行,今朝依旧海中寻,若然寻的原针在,心费功夫也费心。”
他精通古代文化,正要说话,一名知客僧凑过来说:“施主若要解签的话,请到外面,今天中秋节八折排下,只收您十六元。”
“和尚,若不是今晚有事,我也想弄张桌子来摆摊呢,鄙人号称算中神仙,一张铁嘴行天下,阴阳八卦无所不精,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前后五百年尽在我掌中,用的着花十六块去解签吗?f第快顶一斤猪肉了,想起那大块猪肉啊,那真是好吃,和尚,你一天可以吃多少斤啊?”
那知客僧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佛祖像前不可随意妄言。”他也就二三十岁年纪,不服输之意冒起,道:“施主若是会解,就请说来,也好让我等大开眼界,增长见识。”
廖学兵拿过慕容蓝落手中的木签,仔细看了一扁说:“福是禄基,禄是福种,说的分明,切宜守谨,此签家宅欠利,自身谨防,求财有,交易成,婚姻不合,六甲阴,行人滞,田蚕吉,六畜莫养,寻人难,讼宜和。移徒宜过,失物凶,病难痊,坟难安,小蓝落,你若是求有个白马王子的话,八九难成,呵呵。”
慕容蓝落捶了他一记粉拳:“乱说,才没有呢!”
和尚暗暗心惊:“好家伙,说的一字不差,莫非家前也做过和尚,见了这娇俏的女施主动了凡念而还俗?”
廖学兵正色道:“小蓝落,如果你求财的话那就好了,保管财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