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饿坏得不行,让老板煮碗苋鳝粥,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等候。
过了五分钟后,等到了莫永泰的电话。
听起来对方怒气冲天,声音早失去平日的冷静:“廖学兵,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莫家逼急了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哦,知道你有话要说,我在学校门口向北大约一千米的福康粥店等你。”
“懒得理你,我还要上课。”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不来的话,受伤的就不止是柴永恒。”
莫永泰终于骂了句粗话:“**,你这什么态度?矛众打伤了我随从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等着,我马上就到,别打什么主意。”知道父亲对廖学兵有所忌惮,不敢把这件突发状况告诉他老人家,恨恨收了线。
“等你这么久,原来是找帮手去了。千嘉顺的公子爷,手下能人不少。想吃什么东西我请管。”老廖笑道。
“别来什么假惺惺的,你蓄谋打伤柴永恒,这笔账怎么算?”莫永泰摆明兴师问罪的架势,拉开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坐下,冷冷看着老廖,凭空生出一股慑人的寒意,虽然是莫老五不务正业的儿子,常年耳染目濡,这点气势还是有的。
廖学兵对老板招招手:“来一碗绿豆粥给这人消火,再给我拿两个茶叶蛋。”
“我父亲告诫过我尽量不要招惹你,不过既然被踏到头顶上来了,我也不是任人打咒的懦夫,廖学兵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就直说吧。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你可真够丢脸的。”莫永泰理所当然认为他是为了争夺慕容冰雨或者苏冰云才拿自己属下示威的。
廖学兵嘿嘿冷笑:“前段时间柴永恒在晚上袭击了我的学生关慕云,据说是你的指使,这是其一,其二,昨天晚上你刚刚出门不久,我就遭遇陌生人枪击,时间跨度刚刚好,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莫永泰一瞬间脸色白了:“你是说真的?”
廖学兵撩衣服给他看了一眼肋部宛然清晰的枪伤,笑道:“幸好我机智勇敢,躲过了这场劫难,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与他被偷袭的事件相比起来,柴永恒那件事简直微不足道,毕竟两人身份千差万别,重视的角度不一样。
莫永泰沉默片刻,手心冒冷汗,沉声道:“你稍等一下。”出到门口与几名手下急切交谈,还拿出电话四处找人询问,终于把事情求证清楚,又走回来道:“廖老师,请你不要误会,我刚问过紫荆花路的警察局,昨天晚上我走后十多分钟确实是星巴克发生枪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