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坚持两个小时,维持着有规律的鼻鼾,怕惊动对方甚至不敢番身,疲惫之极,睡间袭来,也不知道她睡着没有,准备说上一句“冰云我爱死你了”之类的“梦话”聊表意思,便真的睡觉,忽见苏冰云骨碌一下掀开被子轻轻走到他床边。
“梦游?别拿刀戳我啊?”老廖吓得脸都青了,“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当下大气不敢出,一动不动,权当自己是死人好了。
“窗处啪啦一道闪电,划破小漆黑的天空,雨点密集的落下,这是一个血腥的夜晚,只见苏冰云张开嘴,擦出两颗獠牙,握着尖刀的右手高高举起,向下插去”老廖禁不住想起《血夜邪灵》,脑海中冒出怪异恐怖的场景。
苏冰云开始动作了!她慢慢拉开廖学兵的被子!老廖又是惊骇又是兴奋:“原来她才是真正的禽兽啊!”
然而事实证明这只是廖学兵一厢情愿。苏冰云握住他冰凉的手,自言自语道:“睡得真像死猪。”(老廖心叫道:“老子醒着呢!就怕吓着你。”)
“呵呵,原来你与我十年来的幻想太相径庭,都怪少女时代的梦做得太纯真了”声音越说越低,低到谁也听不清楚的地步。
廖学兵又想:“内心独白?太肉麻了,受不了了,没想到冰山美人内心情感丰富。”
苏冰云的心也很紧张,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迷迷糊糊的说:“冰我好爱你”背对着对方,没能察觉她有什么反应,但似乎吓了一跳。许久过后,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苏冰云返回自己床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雨已经停了。伸个懒腰,只见苏冰云在梳妆台前梳头,如绸缎般的长发沿着肩膀铺洒而下,美得惊世骇俗。
昨夜的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点头招呼,搭乘渡轮回到迷失岛。苏冰云从始至终都没多看他一眼,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碰到莫永泰,还笑吟吟打了一声招呼。
女人唯一不变的是善变,真乃至理。
有的同学已经出去游玩,有的在餐厅里吃东西,和女友们放纵了一夜,又是喝酒又是唱歌。又是打牌,闹得疲累难当的慕容蓝落还在睡大觉。
这时夏惟跑来请假,说家里来电话,通知他有要紧事,要立即赶回去,家庭私事,不好过问,替他买好船票,机票,还有一大袋迷失岛的特产,送上渡轮。一个还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孤身一人赶回千里之外的家中,委实有些放心不下,但岛上还有更多的孩子需要照顾,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叮咛他路上小心。
校长,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