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刀疤财的眼睛却收紧了,赞道:“好手劲,足以做我的对手了。”
“是么?”廖学兵淡淡笑道:“听说你也在修罗场打过拳,赢了几场?”
王财贵捏着手指关节,发出噼啪脆响,摇头笑道:“你也在修罗场上下过注吗?我打赢三场输两场,呵呵,身子骨熬不住,退出了。”样子十分得意。
傻看着他们的观众都想:“不知道打什么拳,赢三场输两场的战绩值得夸耀吗?”
但老廖知道这样的成绩居然没死,还能全身而退,在修罗场本身就是一个奇迹,须知那种地方根本就是死亡二字的代称。翘起大拇指道:“好,要是你在我手下撑过三十秒,我就你活着去见家人。”
王财贵笑了:“想不到你也是自信心爆膨,**去吧!”说打便打,话音刚落,镶着金属鞋尖的皮鞋当先踢去,瞄准老廖下腹要害,带着一阵腹风,速度极快,以至于惯性作用,腿毛飞出几根,这脚要是踢实了,连小牛犊都能踢死。
狭路相适勇者强,廖学兵跟着出腿,后发而先至,两小腿相各,嘎啦一声闷响,因为角度问题,相撞的部位滑开寸许距离,剧烈摩擦,王财贵胫骨仿佛火烧,厚实的牛仔裤磨出一个破洞,血肉翻飞,几欲断折,而老廖只有西裤破损。
廖学兵心道:“竟没把他的腿踢断,这人有点真本事,比陶德霖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王财贵则是羞怒交集,只道自己太过轻敌,激出真火,略出一站好,腿弯微曲,稳稳当当的马步,手肘击向敌人太阳穴。
“好快反应!不愧是赢三输二的人物,要是我,起码也很揉揉伤口再说、”这疾逾闪电,迅如奔雷的一拳,落在廖学兵的眼里慢似蜗牛,迟比乌龟,他微微后仰,手肘仅差半毫,掠过鼻尖,甚至能闻到手上的汗味。
王财贵一击落空,刚刚收热,廖学兵当仁不让,顺着他的手肘一推,用劲巧妙,王财贵控制不住,一拳砸在自己鼻子上,顿时两眼昏花,鼻血长流,踉跄后退半步。
手一挥,想要止住敌人随之而来的进攻,“当!”鼻子上又挨一拳,这次是廖学兵大势沉,犹如雷霆万钧的拳头,皮开肉绽,露出碎成一团的鼻梁骨,鲜血合着鼻涕铺满面孔,已经分不出哪里是眼睛,哪里是鼻子。
廖学兵的攻击犹如暴风骤雨,不给对手停歇求饶的机会,凌空飞起一脚,但这一脚卖弄的成分居多,没用什么力气,只抽在脸上,王财贵带起一蓬血雾,仰后便倒。
“呃,应该没到三十秒吧,可惜,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