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铁林的示意下,宫雪琳开始陈述当时事情发生的经过:“周五下午的活动课,二年二班的学生夏惟与同学潘海成因口角争执发生斗殴,被巡逻的学生纠察队劝阻,移送训导处等候处罚,在邱主任询问过程中,夏惟承认是服用**过量导致神经错乱,然后挑衅闹事,欧打同学,而他服用**的时候,班主任廖学兵就在现场,却不加制止,纵容学生服毒。”
说着拿出几份夏惟签名的“供词”复印件以及装在透明塑料袋里面的**递交给各位董事会的成员传阅。
当时夏惟抱着一切无所谓的态度,不否认就当是承认了,邱大奇为搞倒廖学兵,严密求证,再加上合理的想像,便构成言之凿凿的犯罪事实。
史密斯夫人难以置信,小廖一个多好的年轻人,简直可称得上郁金香高中的希望,教师界的明日之星,他纵容学生藏毒**,绝不可想象,但教务部长宫雪琳为人严谨,证据又摆在眼前,这可如何是好?问道:“廖老师,这都是真的吗?”
宫雪琳冷冷接道:“还能有假?”又觉得语气对史密期夫人不是很尊敬,连忙住口,恶狠狠的打量着廖学兵,仿佛刽子手审视死刑犯,又如空中盘旋的秃鹫盯上了某堆腐肉。
在如此严酷的条件下,刚才道贺的老师纷纷想着如何撇清与廖学兵的关系,保持距离。
临死地蚂蚱还会蹦达几下,廖学兵可不是待宰的羔羊,既然早上已经完成布局,自然轮不到你这个内分泌失调的**人来说三道四。当下站起,摆出既惊愕又冤枉,还有点无可奈何与莫名其妙的架势,表情十分到位,还未说话,已经有人在想:“说不定他真是受了冤枉。”
“不!这绝对不是真的,作为夏惟的班主任,我很清楚自己地学生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在心里有一份明确的是非判断标准,那份证词是假的,我对此事一无所知,一定有人嫉妒我们班最近两个月的成果,进行打击报复,如此诬蔑一个善良地学生和高尚地教师,简直灭绝人性,那个伪造证据的幕后主使者到底是何居心?”廖学兵差点就声泪俱下了,说得好比血泪控诉一般。
“廖学兵,夏惟已经承认了,你还要抵赖吗?他的证词以及已经查获的**,都构成了铁一般的事实,”宫雪琳显然很有自信,不怕他逃得出手掌心,上次周五邱大奇指证他是黑社会头目,已经被其巧言令色推翻,但这次证据在手,情况截然不同。
廖学兵叹了口气,说:“一颗不知从哪里弄到的**和一份分不清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