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一样。”莫永泰泡妞全靠外表。语言不是他的强项。何况心里又没多大兴趣,只能尽量敷衍。
“小姐说很希望能够再听到你优美地诗句,晚宴时不是说做了很多首诗吗?”布朗把爱丽丝的意思翻译过来。
莫永泰暗骂不已,苦笑道:“呃,好吧,天,多么蓝,湖,多么美。呃,我的心,多么高兴……”
“小姐说你的诗很美,不过她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莫先生。恕我直言,您能不能另换一首。质量似乎不是很高。”
莫永泰成日花天酒地,不是泡妞就是玩乐,肚里能有几滴墨水?实在没办法了,苦苦思索,想起以前有个女孩给他写的信,说道:“世界最远地距离不是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地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情急之下,脑子格外清晰,竟然记得一点不差。
“小姐说,印度诗人泰戈尔的诗确实很经典,但她更希望听到你亲自做的,就像那个滋味甜美的蛋糕一样。”
莫永泰脸红了,本以为是那女的原作,哪知道另有作者,而且还是世界名家,这回出的丑真够大的。没想到爱丽丝有那么高地文学素养。
他想拂袖而去,就此罢休,可是老廖的话总横在心间挥之不走:“你的弟弟上位以后,一定会第一个拿你开刀,那时候你没钱泡妞,没钱吃喝玩乐,只能流落街头,成为你以前玩弄过的无数女性的笑柄。或许她们看在过去交情地份会赏你一口残羹剩饭。”一想到这里,总会悚然心惊,不能自已。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这是个浅显易懂的道理,譬如魏春橡、见明骏对他那么尊敬,还不是因为自己是莫老五地儿子?如果自己
没有这个父亲,那就什么都不是。
他打起精神,装出迷人的笑容,说:“不如我们去码头钓鱼,好像这里养有大鲤鱼。”
爱丽丝很高兴,立即吵着要去。可是莫永泰是个不学无术的贵冑公子,连钓竿都甩不好,三个人无聊地坐了半个小时,什么都没钓上,都没什么话可说。
言语是人类最重要的交流工具,少了这个工具,做什么都索然无味。没听说过谁用个眼神便能让女孩乖乖**的,爱丽丝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兴奋。
莫永泰为了化解这烦人的气氛,曾说过几次笑话,不过那笑话老得可以,读过书的人都能背得出来。见情势不对又改为赞叹爱丽丝长得多美多动人,但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