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关心一下慕容蓝落的功课,再询问谢如霜的近况,借着酒意调戏调戏泰瑞希尔,就回房睡觉了。
谢如霜两天来逐渐适应新家,有仆人的服侍和姐姐的关心,慢慢忘却父母双亡的悲伤,将感情转移到那个带给她新生活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对她来说还是很陌生,但她仍想去了解廖学兵与谢家的过去种种。
两天时间内问过女管家和仆人,得不出所以然,再问蓝落姐姐,也没有她想要的结果,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仍然是一团谜。
她想亲自去问,可是随意坑杀五个活人的恶棍显然在心理上不容易亲近。连她的哥哥也杀了,还违反亡父的遗言,却激不起一点恨意,因为她对自己的哥哥也恨之入骨。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早上上了一节课后,准备赶去片场拍戏,正要发动车子,莫永泰的电话来了,语调听起来很奇怪,似是带着嫉妒:“廖学兵,爱丽丝说她在校门口等你,非要见你不可。”
“你去就可以了,干嘛非要我去当陪客呢?”
莫永泰怒了:“***,我才是陪客!她现在基本视我如无物!我正在美术馆里,懒得出去了,机会留给你吧。”想了一想,又加上一句:“你不去见她,她是不会走的,操,我明天就去和我父亲做亲子鉴定,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那好吧。”廖学兵收起电话,看来这可怜的家伙被打击出真怒了。驾驶着雪佛兰出到校门,只见林荫道下的木制长椅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孩。双腿并拢,手掌置于膝上,背脊挺直,颈部和腰部形成一条直线,典型的淑女坐姿。学校女学生能达到这个地步地寥寥无几。
那女孩正是爱丽丝。身边没有布朗先生的陪同,椅子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再远一点是学校特意安置的古典造型黑铁路灯,人与景相衬,乍一看去,好像是极唯美的电影画面。大概周围五千米直径地地方已被莫老五派人清理过,并没有可恶的流氓上前搭讪。
她遥遥望见雪佛兰驾驶室里的廖学兵,便站起身子,嘴角翘起迷人的弧线,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终于碰到情郎。
车子在她面前停下。廖学兵打开车窗问道:“亲爱的爱丽丝小姐,这么好的天气您不去找我侄子互述衷肠吗?”蓦然省起对方根本听不懂,讪讪地住口,后面想的一肚子好词全部咽了回去。该死的布朗,你到那里去了?我可想你得紧哪!
爱丽丝盈盈一笑,翻开书页抽出一张写满字的纸张递给他。接过一看。上面是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