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笑道:“只要一松手,所有一切都会结束,你也不会再有痛苦,不再整天担惊受怕等我解决你的性命,对吧,你这个奸**尸体的**狂。”
贝明骏大怒:“***还不是你陷害我?哎哟……”
老廖脚上用力,将他的左手指骨压碎,发出两三声宛若炒黄豆的脆响,剩下的皮毛再也无法支撑半个身体的重量,竟生生拉断,鲜血喷洒而出。十指连心,剧痛不在话下,他亢声惨嚎,好像是意大利歌剧中的女主角,既尖且利,令人闻之心酸。另一只手自然拿捏不住,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廖骂道,伸手一捞把他抓住,提了上来,这么沉腰一使劲,肩膀上的旧伤痛入骨髓,以往可以轻松办到的事这时竟然重若千钧。冒着虚汗才把贝明骏拉上栏杆。
两个人暗地里都在叫痛,可是脸上绝不表露一丝感情,互相冷冷瞪视,只有寒夜中狂冒而出的额头冷汗才说明了问题。
贝明骏手指的疼痛蔓延,影响脑部工作,不能正常思索,口干舌躁,咽喉处又苦又涩,眼中冒出金星,几乎站立不稳,淌了一地鲜血。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话好说了,给你两条路,一是**衣服裤子,没人给你帮忙,在中海市活过这个冬天,二是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吧!”贝明骏眼尖,看准廖学兵手臂有些僵硬,一脚踢散篝火堆,灰烬和火星弥散成一团。不顾燃烧的裤腿,重新冲向护栏,刚才他已经看准二楼位置,多了几层把握。
刚刚跨上护栏,只觉得头皮一痛,身体不由自主向后便仰,廖学兵左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扯,整个身体脱离地面范围。朝后一带,贝明骏飞回原位,头顶秃了一片。
“南弟,把他抓走,关进动物园地蛇园里去。
“好嘞!早等**这句话了。兄弟们,都给我上,注意别碰他老婆,谁要是不规矩我断他命根子!”南弟奋勇当先。一把抓起贝明骏提起衣襟就是一个巴掌:“他**,布置保镖也不用点脑子,起码找个机关枪死叶小白才行吧?”
贝明骏口鼻溢血,怨毒地盯着他,牙缝里迸出一句脏话:“****。”
“那些有关房地产公司的机密文件、你贪污的财产我也不会去关心了,律师会拿回来的。”廖学兵说,拉了拉大衣的领口,慢慢踱出阳台。
一个被称为飞车党王朝的时代即将开始了。
“扑通”一声,贝明骏**挨了一脚,叽里哐啷滚下楼梯。这时的他真是庆幸当初选对了好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