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廖暗暗叫苦,该死的幽幽。回去后一定要你尝尝家法的滋味。
走过一栋似曾相识的别墅,一个皮肤黝黑。正在门口倒**的菲律宾女佣叫住了他:“廖老师,你好!”
咦,这不是钟佰家吗?只见过一面,这个名叫沙罗阿的女佣还是记得自己。廖学兵索性就进去当一回客人,钟佰还是那副死气活样地表情,钟佰蕤倒惊喜得很,殷勤招呼,陪他在客厅里聊天。
聊了半天,都是些女人家细碎的琐事,听她温柔的话音讲叙,并不嫌气闷。天色已晚,又留在家里吃饭,老廖却之不恭,欣然接受。
吃到一半,妹妹终于打电话过来:“哥!你死到哪里去了?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饭。”
“不用了,你们先吃,我在学生家里家访。”
“你!去学生家里为什么不事先交代一声?”
提到这茬,老廖立马振振有词:“你半路把我赶下车还有脸说,我身上没钱,出租车也坐不了。后来才勉强找到学生家里混口饭吃。”
“哼,都这么大人了,还小家子气。快回来,不然晚上不让你睡觉。”廖幽凝娇哼一声,才不怕哥哥玩出什么花样。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回去就是不回。”
钟佰蕤微笑道:“廖老师一定是跟家里人吵架了吧?没关系的,我家里有很多房间,就在这里住一晚好了,还可以顺便辅导小佰的功课。”
钟佰嘀咕道:“我成绩那么好,才不要他辅导。”
廖幽凝在话筒里听到,大吃一惊:“怎么有女人的声音?哥!你是不是又去胡混啊?再不回来我可生气了。”
老廖开始耍起无赖:“嘿嘿,就是不回,你拿我怎么着?”
“哥!”廖幽凝毫无办法,只好撒娇道:“再不回来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
酒饱饭足,一再向钟佰蕤感谢,起身告辞。
钟佰追出门外,问道:“为什么让苏飞虹
当班长?她有哪里好地?”
“这不是我决定的,是民主选举地结果,你看,大家都投她的票,说明在班里她的威信比较高。”老廖停下脚步,看着这个一直在苦追丁柳静的男孩。
“但,但崔政原来干得也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突然选举?这样会对班级的团结产生很大影响。”钟佰很不高兴。
“他哪点干得好了?一年以来同学们迟到旷课,还去外面打架,寻衅生事,带头顶撞老师,不遵守纪律,他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