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的手段跟女孩子搭讪,没想到……还是蛮敬业的。”
老廖苦苦忍耐,压制冲动:“我在你们眼中差劲成那个样子吗?”
苏飞虹笑了笑,说:“没有啦,比邱主任他们要好一点点。至少我们没整过你,做为老师还算可以让人接受。”
老廖记起了爆炸香烟,背脊流出一身冷汗,惨笑道:“万幸万幸,多谢你们手下留情。”老子要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狂徒。铁定就跟戴湾一个下场。
“苏家巷二十三号,应该是这里了。”停了车,向外一张,喃喃道:“果然惨绝人寰,建议拍几张照片做个电视专题给非洲人民看看,他们会觉得自己很幸福。”
只见一栋外表还算漂亮的别墅。门窗已经不剩下一块完整的玻璃,雪白的墙壁喷上鲜红的油漆,上面写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公地义。”隐隐可以从透过窗子看到大厅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家具被洗劫一空,唯一只是墙壁上也有恫吓的字样。当真一清二白。家徒四壁。
苏飞虹撇撇嘴说:“你才知道啊,我家早就一无所有了,但是楼上房间地东西他们没拿,所以还勉强住得下去,就是不知道过了今天,明天又会怎么样,他们会不会把爸爸抓走。”
“你们不报警吗?”
“爸爸害怕我们遭到报复,所以不敢声张,照我认为还是报警的好。”
在街道对面的一间屋子里,三楼灯光明亮,窗口有个人影在朝这边厢张望,大概是红豆杉派来监视苏家,防止他们逃走的人。
苏飞虹当先下车,带老师走进去,指指墙壁上的白印:“以前这里有一盏我很喜欢的壁灯,镶了白银的,式样很好看,但是也被他们撬走了。还有那里原本有幅油画,边角上原来摆有一张桌子,这里有沙发,现在什么都不见了。
廖学兵很想趁人之危提些非分要求,比如**部什么的,终究还是忍住了,说:“我试着跟我表弟说一声,问问他认不认识红豆杉地老大,减免部分债务。”
楼上亮着灯,苏飞虹说:“爸爸还没睡,他好几天都没安心睡过觉了,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不受别人引诱去赌博的话,那该多好。”
苏飞虹的父亲苏轮坐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埋头看报纸。这个男人披着条毛毯,面前有个火盆取暖——空调已被拆走,使用壁炉的话太过消耗木柴,当前情况不妙,能省就省。他不到五十岁年纪,头发花白,眼眶深陷,愁眉不展,看着报纸的眼珠溜来溜去,似乎一个字也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