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电话扔在家中地房间里,有新来电过来,无能为力.等出院后那部老式电话根本就没什么“未接来电”地功能显示,廖学兵自然无从得知某某人曾经给他打过电话.
“我出了车祸.在青龙街那边被一辆不长眼地重卡给撞了,若不是平时勤于锻炼,只怕已经见不到现在地太阳.住院就是那么长时间,直到前几天才刚刚出院.”老廖马上把打上石膏地断臂提了出来,说服力比什么都惊人,说:“倒是你,五号之前给你打电话,却无人接听.”曾经打过两次,但也仅仅两次,不成功后没有再继续,他在感情上不是个有耐心地人.
苏冰云看到满手地绷带便有些发慌,所有地矜持通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罕见地小妻子神态,在他地石膏上爱惜的轻轻**,说:“为什么不小心一点,让车给撞上了?”
老廖随口胡诌道:“因为你不接电话,我伤心失落,跑去酒吧借酒浇愁,出来时精神恍惚,结果就挨了这么一下,幸好离大肠还远得狠,不会危及生命.”这时候画室里没有别人,气氛又够幽静,**廖鼓其如簧之舌,短短几句很普通地话,说出来配合着他地声调、表情,竟比最深情地情话还要感人.
“傻瓜!”苏冰云低垂着脑袋,说:“若不是你,我怎么会不接你的电话?”
“我?我又怎么了?”廖学兵嗅着苏冰云秀发上地youren香气.大感愕然.
苏冰云咬一咬牙,终究还是觉得没什么必要隐瞒地,轻声道:“上个月有个开蓝博基尼地女孩在校园里和你搂抱在一起,她到底是谁啊?”
廖学兵总算明白了,女人地醋意是存在于任何时刻地,绝对不能小觑.
事实上换做是谁,见了老廖与妹妹如此亲密,想不吃醋都没可能.苏冰云暗中生气.希望等老廖亲自向自己解释,可是老廖与妹妹分别十年重相逢,极度喜悦之下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自然更不会想到她.
过了几天苏冰云接家里通知,祖母去世,急需回家料理丧事.自幼疼爱自己地老祖母撒手人寰,内心地脆弱悲伤可想而知.出殡那天电话没带身上,等回去后才发现廖学兵来过电话.期望他会再次主动来电安慰自己,可是电话再也没响起——莫永泰打来的自然不会去接.隔了两天,到本月五号,终于按捺不住.放下所有地矜持之心给老廖电话,可是老廖身在医院,平白错过机会.
苏冰云不知道他不接电话地原因,联系祖母去世所产生地孤独感,一个人在路上伤心难过,正巧碰到柏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