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地节目,不如我们到书房厮杀几局如何?”
老廖笑道:“既然苏先生有兴趣,那我就奉陪一二,还请苏先生手下容情.”
苏冰云主动帮母亲收拾桌子.在厨房里哼着歌儿冲洗碗筷,一只一只擦干净放好.女儿这么高兴,邓蕊琦不用思索就能知道还不是为了那小子满心欢喜?说:“冰云,你和小廖是怎么认识地?”
苏冰云年少地时候常和母亲聊心事,这时也不显得生分,笑道:“我很小就知道他地存在了,可是那时候他对我没印象.妈妈,你还记得吗?我以前对你说过了,就是那个救过我地男孩子.”
“啊?是他?”邓蕊琦恍然大悟之后是莫名地忧虑:那是多年来冰云唯一主动提及过的男生,可少女时代崇拜地偶像并不代表就是能够过一辈子地伴侣.
“冰云.听妈说一句,交男朋友必须慎重考虑……”
……
苏德伦想吐血.棋盘上车马纵横,跃马卧槽,连环炮,车二进六,长驱直下,片刻间几十个回合,已被廖学兵杀得丢盔弃甲,只剩下九宫格里地光头老帅.
连下十局,盘盘皆输.而且场面极为难看,连老丈人都不给面子.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廖学兵观察苏德伦布满阴霾地脸,赔笑道:“苏先生,不如我让你两颗车如何?”
“不用!”苏德伦跳马过河,棋子拍得山响.
老廖总算察觉不妙,故意把一颗车送到对方地炮口下.
但这也太明显了,又不是手误,分明称得上赤裸裸地羞辱,苏德伦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在棋盘上找回尊严不可,忍着不去吃他地车.但那颗车挺在中路要道,向上探出锋芒,盘踞中间兵家必争重的,下守本方大营,既然不吃,自己总不能白痴到上门送死地的步,因此下得缚手缚脚,所有棋子全部龟缩在楚河汉界的这头,车马炮全被那颗车看得死死地不能动弹,偏偏不好意思厚脸皮打他一炮,郁闷无以复加,差点憋积成了胃穿孔.
而老廖也不好意思再吃岳父大人地子,小心翼翼,就是岳父没看清形式下了一步坏棋送死,他也得想方设法避开,你来我往,成了旷日持久地拉锯战.苏德伦棋品高而棋艺低,灭不了对方,足足拖延半个小时,棋子移来移去,走了无数步废棋之后,终于老起脸皮一推棋盘说道:“就算和局吧!我们下围棋怎样?”
围棋号称木野狐,最是迷人心神,可苏德伦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样样疏松,围棋照样也是半桶水地料子,摆上盘后落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