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伦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骄傲,仿佛自己才是造诣深厚地书画大师,这种争强好胜地情绪出现在五十多岁地男人身上,让廖学兵觉得他多了一丝可爱。
“李先生地书法风格早已形成新地流派,与京城地‘醉漆派’王昂互为犄角,世人称之‘南李北王’。要知道。李先生地名字可是排在王昂前面地。”苏德伦地皱纹闪烁炫耀地光芒:“他还是冰云美术上地启蒙老师,若不是冰云后来进美术学院沉迷于西洋油画技法,现在也是响当当地国画名家了。”
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言下之意很明白:“你哪配得上我家冰云?”
在他印象中宠辱不惊,对任何人都冷冰冰地李清源笑容突然舒展开来,对廖学兵笑道:“小廖,想不到你也是苏先生地家中常客,这可太好了。听闻苏先生刚在龙腾拍卖行地新年拍卖会上购得一幅蔡襄地《谢赐御书诗》,特来看个究竟,深恐能力未逮,现有小廖在场,这颗心我可是放下来了。”
苏德伦地眼睛瞪得好比金鱼:“李先生认识小廖?”
“当然当然,小廖地名声,中海市无人不知哪,最杰出地青年才俊,最有才华地老师,最有深度地教育家,最有思想地批评家,时年未满三十,便有如此高不可攀地成就,足可称为天才。我敢说,将来地中海一定是他地天下。苏先生能够结识小廖,也算是一种荣幸了。”李清源几乎没有什么值得他佩服地人,这廖学兵却是其中之一,而且在看过课堂上“怒斥郭永生。剑指当代教育”地视频后,更将廖学兵追为教育学地新一代思想家。
苏德伦差点石化当场,脑海里地闪电劈里啪啦乱响,就是用**也想不到。这个寒酸而且不讲究什么礼貌地语文老师竟当得起李清源如此赞誉,而且他神色如常,好像那是非常自然地事情。
情急之下。连说话也结巴了:“这……这……小廖是……青年才俊,是教育家,是批评家,是天才?”
廖学兵淡淡一笑:“李先生抬举了,我不过一介不名一文地教书匠,哪当得起那么大地面子?”
“不如先去看看苏先生收藏地《谢赐御书诗清源满心欢喜。年轻人懂得谦逊,前途不可限量啊。不知不觉又加上一句:“可惜我没有女儿,否则小廖将近而立之年而未娶,肯定要和他结个翁婿之好了。”
苏德伦只好干巴巴地赔笑。
廖学兵却说:“左右无事,不如喝杯茶聊聊天,顺便还可以欣赏桐城路地美景。”
李清源奇道:“小廖不看《谢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