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砰的一声,矮胖裴先生也从空中,重重的砸在香樟木茶桌上,尽是茶壶茶杯盘子的稀哩哗啦破碎声,各种茶水更是溅了他一脸一身。
他从桌上掉到地上后,整个身躲绻缩在一起,依然在那惨叫着。
石国荣那一脚看似很重,却拿捏极巧,只是让对方很华丽的飞起,却并不致命,惨叫是难免,别想这么痛快的痛晕过去。
当然,被抽的如猪头的两货也捂着脸在那翻滚,更别想就这样晕过去。
打人伤的不是肉.体,还要摧残对方的心志,痛就是一种最直接的方法,想晕,晕不了,想死,死不了,惨叫有益身体健康和新陈代谢。
“小样,你没事吧?”石国荣冲着有些茫然无助的女孩说道。
“我没事。”女孩连连摇头。她的心里不禁泛起一抹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事件刚生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石国荣就出现在了门外。
难道?不管了,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真主,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从变故的生到矮胖青年三人倒在地上翻滚惨嘶,那副惨不忍睹也就在一刹那,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爱德华的眼睛轻眯间视线落在了前面的俊雅青年。
就在他脸色阴冷的时候,突然有一抹饶有兴趣的视线投在他的身上,爱德华顺着目光抬眼望去。
“爱德华!”
“石国荣!”
石国荣的手在水灵少女的腰部摩挲着,视线饶有兴趣的盯着前面这个浑身透着倨傲的短青年,眼睛深眯间淡淡的叫道。
怪不得方才在门外总觉得这嗓音有些熟悉,原来,竟然是爱德华。
“石国荣!”爱德华顺着视线看去,脸上竟然没有过多的错愕。
在停顿的刹那,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电闪雷鸣。
“你什么时候从来温哥华了?”石国荣摸着下巴,眼神直勾勾盯着对方,眼睛深处掠过一丝寒芒。
“刚来没两天。”爱德华皮笑肉不笑道:“石家大少怎么也来这里了?”
“哦,我来这里见一个朋友。”石国荣笑眯眯道:“不知你此来又有何贵干呢?”
“没什么事,就是在渥太华呆腻了,来温哥华游玩两天。”爱德华淡声道:“听说这家茶楼名满温哥华,所以过来喝杯茶解解闷。”
“哦,那看来你的情趣一如在渥太华啊,果然是个雅人。”石国荣的眼里掠过一丝轻蔑。
这位爱德华在渥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