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快点醒过来。”
她知道做噩梦是什么滋味,想要遗忘在深处的画面会在梦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上映,在往心口上不断扎刀!
房间内静悄悄的,忽的那张大床上的英俊男人睁开眼,修长的手掌放在额上,一片冰冷的汗水。
段非寒微微喘着气,打开床头灯坐了起来。
深蓝色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微汗的锁骨,他垂首任由床头灯的暖光落下。
他又做梦了,又梦到幼年他母亲跳楼而死的惨状。
这样的噩梦他做了快二十年,每一次都令他感到绝望和无能为力。
只不过这一次有所不同,出现了一个人。
白初薇出现在了他的梦里,抱住他。
铺天盖地的绝望被暖意生生取代,就好像拯救了他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