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些失神。“相公,轻点。”顾铮手指戳戳沈暥的胳膊,让他轻轻揉,随后翻开他的手掌看着:“这么多老茧,难怪感觉皮肤磨在沙子上似的。”胜在手好看,沈暥的手骨节分明,修长
有力,百看不腻。
“军营里练出来的。”沈暥将妻子的裤管放下来:“把手拿来。”
顾铮伸出了手,看着这个男人细心的给她手上的伤口擦药膏。
想到沈暥踢王宏生的那几下,顾铮好奇的问:“军营里都练些什么?”
“练剑,陈法,马射,步射,耍石锁,很多。”
“你喜欢做文官还是做武官?”
“官不分文武,只分权高权低。”
顾铮愣了下,这话粗听没啥,细想的话,那可是极有野心的啊。
“娘说涂个三天应该就会好了。”沈暥起身将药膏放好,边**裳放在一旁的凳子上边说:“不过你膝盖上的淤青没有个五六日是褪不了的。”
也不影响走路,顾铮没那么介意,乖巧的睡到了床里面,直到沈暥躺下后,她又亲昵的凑近:“相公,虽然你说不会与我和离,但端王殿下会肯吗?”
“爹娘方才跟我说了这事。”
顾铮眨眨眼:“没事了,睡觉吧。”公公婆婆出马,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沈暥:“……”合上眼时,这个女人又凑了过来,温软的声音说:“相公,其实我挺羡慕三伯母的,她有那么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三伯父,虽然三伯父不是个好儿子,也称不
上是个好兄弟,但他是个好丈夫。”
“不可取。”沈暥淡淡三个字。
顾铮撇撇嘴,什么不可取,是大多数男人根本就做不到而已:“相公,要是有一天,我变得难看,你会不会嫌弃我?”
沈暥许久都没回答,就在顾铮有了睡意而迷迷糊糊时,清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情之所钟,即使丑陋也不会嫌弃。”(这句出自《浮生六记》)隔天,沈暥没有休息,一大早就去了军营。才走开,主母卫氏身边的孙妈妈送了一些冬季进补的过来,说是家主和主母觉得大姑爷辛苦了,让其补补,这些日子顾府在忙
着准备亲事,亲事一过,大姑爷的官职下来还要大肆庆祝一番。顾铮说了些感激的话。
送走了孙妈妈后,沈父记起了事对着顾铮道:“昨天阿贵把你让他做的木座给拿过来了,我忘了拿给你。”说着进屋拿东西。“这底座刻得好漂亮啊。”春红看到木座的瞬间惊呼,祥云为底,云上童男童女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