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伯母,沈母,顾铮和春红则负责擦洗这些,三伯母还贴心的为大家烧了热水,免得冻坏了双手。
做豆腐的工具都是崭新的,说是二伯父和阿贵父子花了两天时间完成,顾铮看着这没有用一点胶水和钉子,却连水都滴不下来的框框,实在是惊奇,这手艺让人拜服。
就在一大家子人努力把铺子清扫干净时,一名中年留着山羊须男子走了过来。
“东家怎么来了?”看到进来的中年男人,沈三伯迎了上去。
东家轻咳了下,随手将一钱袋丢在桌上,细小的眼晴扫过整理出来的豆腐工具说:“这是你早上给我的租金,我不要了。”
众人听着一愣。
“东家,您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铺子我不租了。”
沈父生气的道:“租都租了,银子都交了,怎么说不租就不租了呢?”
“银子不是还给你们了吗?”东家冷哼一声。
顾铮与春红互望了眼,都不喜欢这个东家的腔调。
“黑纸白字都写着呢,租赁期为一年。”沈三伯从怀中掏出早上刚拿到手的租赁条:“东家,您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这位东家,是不是有人用更高的价格租下了这店铺子?”沈母心里有这个怀疑。这东家看了沈母一眼,脸上闪过一道不自在,扯着声音道:“不错,人家出了十五两,比你们高出了一半。有银子不赚是**,我自然要将铺子租给价格给的更高的那人。
”
“我们已经按了手印,你是不能反悔的。”沈三伯急了。
“这是我的铺子,我反悔怎么了?”东家突然一步上前过来抢沈三伯手中的租赁条,被沈父眼疾手快的拦住。
天哪,竟然还会有这么卑鄙的人,顾铮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中年男子。
纸没抢过来,东家脸色一横,道:“十两银子就放在这里,爱要不要,这铺子我必须收回。”
“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去报官。”沈父道。
“报官?”这东家冷哼一声:“你们可知道租下这铺子的人是谁?是大越城极为有名的商学者,报官?县大人会帮你们?”
顾铮不了解这个商学者是谁,不过东家一说出这话,沈家人面色都变了,可见这个商学者还是有些来头的。“商学者要在这里开个书肆,那可是造福老百姓的事,说不定咱们南门这一带又会多出几个举人,比起你们开什么豆腐店有意义多了。”东家不屑的扫过眼前这些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