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长得妍丽,平常不施脂粉,已是眉目如画,今天 胭脂薄粉,抬眸启唇间越发的流光溢彩。 不过相比起在顾府初识妻子时,她眉间之间的小心翼翼,他更喜欢现在的爱笑又随性的妻子。 “这件不行,”顾铮脱下外衣,指了指床上那条相对较素的衣裳:“就那件吧。”“为什么?这件衣裳可好看了。”春红不解,这件衣裳还一次都没穿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