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头还疼吗?”
“一丁点儿,好多了。”
见妻子还在想着那个梦境,沈暥道:“别想了,不好的记忆不要也罢。”
是不好的记忆吗?顾铮觉得梦到的事似乎挺重要的,不过实在想不起来也就算了:“我的头疼张御医怎么说?”
“三年内,你这头疼的毛病怕会随着天气变化而时不时的折腾你,只要犯起来一定去他那儿拿药,坚持吃个三到五年,兴许能调养好。”沈暥将御医的话道来。
“这么长时间啊?”顾铮愁了,一年到头下雨的天气不要太多哦。
“只要能好,别说三到五年,就连十年,该吃药的时候就应该吃。”沈暥边说边脱了外杉**。
“对了,我让荷香给你煮了姜汤,你喝了吗?”
“喝了。”
顾铮这才放心,在沈暥躺下后贴近他,安心的入睡。
春雨缠绵,隔天的雨水比前一天还要大。
顾铮醒来时,沈暥已经上朝去了,屋内放了碳炉,倒没有冷湿感。
屋门推开时,进来的人是春红。
“春红,你怎么来了?”顾铮起身。
春红赶紧走过去帮她垫起枕心:“奴婢见姑娘这二天没来,就来看看,没想听荷香姐说姑娘生病了,又是头疼吗?”
顾铮捏了捏春红略微凉的小脸颊,笑笑说:“我没事,昨天喝了药,好多了。”说着,弯着头打量着她。
“哪里没事啊?姑**脸都是白白的。”此时,素兰拿了粥进来,春红忙接过:“素兰姐,我来侍候姑娘用粥吧。”
“好。”春红在,素兰很放心的离开。
春红将饭菜都端到床边柜上,见姑娘一直望着自己瞧奇道:“是奴婢脸上挂了什么吗?姑娘一直瞧着奴婢做什么?”
“我昨晚好像梦到你了。”顾铮想了想说。
春红眼晴一亮:“原来姑娘是想奴婢了啊。”
“这才分开两天,我想你做什么?”见春红不满的嘟起嘴,顾铮嘿嘿一笑,接过她手中的米粥喝。
“姑娘梦到了奴婢什么?”春红将菜放进顾铮的碗里时好奇的问。
“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件很重要的事来着。”
“奴婢和姑娘之间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她是在姑娘身边的长大的,俩人之间都是一些很普通的日常,也没别的事情。
“梦里不知道,不过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