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为自己轻柔地擦洗、消毒、上药、包扎,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刻在脑海中一般。
尽管披了浴巾,但有时当薰抬腿稍高,依旧可以看见双腿之间的光景,每当这时,家明总会皱皱眉头,将她的腿放下一点。
“好了,注意这只脚别碰到水,衣服我会帮你拿下来放到门口。我先走了。”
拿起一边的雨衣,家明一边转身出门一边说着话,薰的目光微微颤了颤,望着那身影转出去,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就那样坐在原地好一会儿,她目光有些茫然地站起来,扔掉了毛巾,进入浴缸里,热水包裹住她身体的肌肤,门外再次传来家明的声音:“衣服放在这里了。”不久之后,开门与关门的声音再次传来,她怔怔地望着浴室的墙壁,随后口、鼻、双眼、额头缓缓地沉没进了热水之中……
离开水后的第一次呼吸声,竟有些类似于哽咽,不过,水滴从她的脸上滚下,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没有哭出来的迹象。
热水之中泡了十多分钟,她从浴缸中走了出来,擦干净了身体,随后赤裸着推门出去,浴室的光芒蔓延进漆黑的客厅,一摞衣物就放在门边的地上,她抱起那衣服,如同幽灵一般的上了楼,推门、**,默默地抱住了床上的大熊猫。
无法清楚心中是怎样的感觉,无法把握住内心的期待。将身体展示在他的面前,源于一种无法理解的冲动,或许是因为方才与那人对打时心中升起的感激,或许是因为曾经受到的对待而兴起的顽皮的恶作剧,然而将家明作为对手,那的确是她想都不敢去想的一件事。她的内心不是不清楚**、失身这些词的概念,但如果是他,那似乎的确是没关系的一件事——她没有在欺骗和战斗啊。
处理了该处理的事情,他不会再留在这里,原本是理所应当的认知
望着他那样干脆地离开,她的心中还是有些淡淡的失他偶尔过来,训练之后却又离开的深夜,而其中又似乎有一种比失落更为深刻的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知道由何而来,或许是家明方才的包扎太过温柔,又或者是疲累与疼痛降低了意志力。
外面的雨依旧在下着,没有月光,她赤裸着胴体,抱着熊猫一动不动地睡在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她陡然抬起了头,开门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随后是脚步声,那是家明未加伪装时的熟悉频率。
家明进来了,却没有说话,没有过来找她,不多时,下方似乎响起煤气灶开火的声音,然后锅铲轻微的摩擦。她从床上坐起来,穿好了家明给她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