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被拍了一下,一回头,见东方婉满脸怨恨地望着他,不由得有些摸不清头脑。
“怎、怎么了?”
东方婉只是盯着他,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嘴唇,这样过得好久,方才深吸了一口气:“我……@#%&-#^……”
她这句话一次过完,说得比顺口溜还快,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旁人看见这无厘头地插曲,一时间也是纷纷愣住,谭君荣顶着一只被打红的熊猫眼,迷惑不解:“什么啊……”
话还没说完,东方婉啪地一个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随后以微不可闻地声音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走。
“为、为什么打我啊……”摸着脸上被打的地方,谭君荣保持着疑惑的面孔望望周围围观的群众,望望王涣文,再望望杜丽,众人也都是迷惑不解的面面相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打哑谜也不是这个样子地吧。就连那何云地脑子里一时间也是乱糟糟的,完全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得整个世界在半天时间内乱了套。
另一边,原本都有些同情东方婉地雅涵等人此时笑成了一团,家明瞪着眼睛抗议:“怎么能这样,这也太没道理了是吧,那也算说过了么。简直可耻!”原本准备看热闹的天雨正则笑着附和:“太可耻了太可耻了……”
“哼。”东方婉眼见家明痛心疾首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成就感大增,“反正你也没说过不能说快一点,我说了就对了。”
“完全没人能听懂也叫说了吗!我本来还以为你很正直呢,啧啧……”
“我是很正直,但我又不是傻,这叫变通你知不知道,谁说完全没人能听懂,我听懂了!听不懂是你的耳朵有问题,去医院吧!”
她这样的得意心情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扭头疑惑地问家明:“喂,你怎么有把握谭君荣不是跟灵静表白的?事先根本没人会那么想好吧,居然还敢跟我打赌……”
一件事情结束之后总结经验是成功的要诀之一,东方婉从小接受这样的教育,自然养成。面对她的提问,家明耸了耸肩:“其实你要知道,人赌博的。”
“呃?”
“真正高明的赌徒,是在开赌之前就确定稳赢的那种,到了开赌的时候,其实只是收割胜利果实的过程,这个跟高明的兵法家是一样的,战术上的胜利不足为凭,战略上的胜利才是关键。”
“那又怎么样……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坦率点好不……”
“我只是觉得你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