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换句话说,这对她们来说,也已经是一种无需讨论地行为,即便已经有了雅涵的存在。
大多数时间里,三人聊的是这四年来的琐碎点滴,沙沙在幽暗天琴的训练,灵静在维也纳地学业:“现在想起来,有很多人追我哦。情书收到过好多,还有花,都扔掉了……呐呐,还有一个很漂亮地女同性恋,她有一次跟我说……”
灵静在维也纳的四年里,整颗心都趋于麻木,之前无数人对她地追求都落到了空处。她心中也全然没将这些当作一回事,不跟人来往,社交圈也窄得不成样子,但在现在想起来,许多事情就俨然变成了有趣的回忆,说得眉飞色舞:“每年地华人聚会他们都来邀请我,我也没去过呢,一定很有意思……”
沙沙在幽暗天琴的事情则相对枯燥。不过说起来,以前许多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本领也都见识到了,在灵静来说这些东西无疑显得新奇,但家明在这方面基本已经是站在世界顶点地人,偶尔听沙沙说起一件事,他便恶搞般的出来纠正,不论怎么掰都能把沙沙唬得一愣一愣的,沙沙每每说起一些无比高难度的技巧在他做起来就如同孩子游戏一般,当然。到最后被沙沙发觉他是在搞怪时,自然也免不了被追杀上好一阵。
三人这四年来的生活,就算说得妙趣横生,各自都显得有些孤寂,家明自从离开江海之后一路沿长江西行,脑子里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比之乞丐都有不如,能够活下来。全是因为曾经杀手生涯积累下来的生存本能,走到深山里时,树皮草根、各种动物、昆虫也都是生吞活剥。这时候能够记忆起来,在灵静和沙沙面前纵然经过美化修饰,一笔带过。两人想起那些时光。也会为家明而感到难过。直到他后来头痛稍减,微微清醒后卖起糖炒栗子。这样的生活才稍有改善。
对于穆清清的事情,家明也没有隐瞒。说起半年多地同居,说起后来香港的事情。灵静和沙沙便每每抗议:“什么嘛,这样也能勾引到女孩子。”家明便只好无奈地解释。不过两人倒也能明白,这个名叫穆清清的女警对她们构不成威胁,家明对她也顶多是感谢,对家明抗议一阵后,也就说起来:“等她回到江海,一定要过去感谢她啊。”
“通过方之天的关系让她升官,以前对她不好的那些家伙,可不能放过他们!”对于穆清清目前处境无比愤慨的沙沙如是说。
只有每天傍晚的时候,家明会去到天台上给雅涵打一个电话,灵静和沙沙也会上来,穿着清凉的夏装,手里拿着可乐或者咖啡。夕阳西下,彤红,远远近近是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