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绿色的霓虹,清晨的黄昏的街道,热情的冰冷的城市,山丘、草原、荒漠、海洋、森林,大雨、阳光与乳白色的雾,形形**的人,一段生命。回想起来,你会现,仿佛就在潜移默化中,这个世界就在你的脑海里输入了各种各样的观念与思想。然而直到重生之初,前世太过坚固的冰冷的基础还在主导着他生命中的一切,唯一能让他变得温和的,只有心中的那个迷惑。
那些人……到底为了怎样的东西在活着呢……
于是,又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才渐渐明白过来这一切,十二年的生命,他终于得到了足以将从前的人生完全置换掉的重量之后,他才想着或许应该去见见他,才有了眼前的这段行程,再度面对那个人,对以前的身份挥手作别。
他将报纸翻过一页,明亮的候机大厅里,提着旅行箱的高挑美女从他身边走过去了,高跟鞋在地上踩出令人心旷神怡的声响。
四年的时间让他错过了很多东西,如今也只能到处看看新闻来弥补对这个世界的缺失,娱乐版他向来不怎么看,不过今天在翻过去之后,他又翻回来了,皱着眉头看那上面的一则欧美女歌星的访谈录,那大概是如今在欧洲相当走红的一名少女歌星,上面附了照片,他持续看了半分钟之久,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灵静和沙沙在江海打过来的,她们已经接到了刚下飞机的,看见她受伤的样子,免不了就埋怨一番,明明是过去帮忙的,居然还让人伤成这样,实在比以前逊了太多,家明也就只得苦笑以对。
如此打着电话,家明随意朝机场外望去,那广场的一侧聚集了一批人,举着标语,绑着头巾,正在狂热地进行演说,却是一批要求修改教科的右翼分子,此时机场进出的人虽然不算多,但也有一些日本人在旁边围观着,而在家明视野的一个角落里,一名穿着蓝白相间休闲装,背着巨大旅行背包的少年人也正躲在这帮人视野死角的一个花坛后方,看来委实有些鬼鬼樂樂的模样。
他不过是随意一瞥,会注意到这人也纯粹是习惯使然,对于一些死角位置比较敏感,转过头讲电话没讲几秒钟,视野之中一颗石块陡然飞了过去。
“啊”的一声惨叫,站在自制的小台子上的那演讲额头中弹,鲜血飚射,随后朝后方倒了下去,顿时之间场面一片混乱,花坛后方那少年的身影迅速消失,一帮右翼分子冲过去时,看来是没能第一时间逮住凶手。
这类狂热的右翼分子多少也跟日本黑道有些关系,一方面慌乱地将头上被砸中的那人送往医院,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