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极为相似,北方很少有人认得,没想到唐大人对药理竟也有如此精深的认识。”
唐泛拢着袖,笑眯眯:“精深谈不上,我在南边长大,是以才认得。”
隋州拍拍他的肩膀。
唐泛不解地瞅他。
隋州:“旁边包子铺的三鲜包子不错,你要不要去尝尝?”
唐泛:“……”
以前还说我是你的挚友,如今顾着窈窕淑女,便要将我打发走了?
唐大人酸酸地想道,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无辜地回望:“不了,早饭吃得挺饱,你想吃就去买罢,杜姑娘这里有我就行了,我也想向杜姑娘学药理呢。”
隋州:“……”
杜瑰儿:“……”
杜瑰儿可没认为自己忽然之间就优秀到两名从京城而来的青年才俊同时都看上自己,对自己大献殷勤的地步了,她看着隋州与唐泛对话,总觉得这两人之间似乎话里有话,带着许多未尽之意。
“杜姑娘!”外头传来先前那个伙计的喊声。
他很快带着一名中年妇人挤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姑娘,邢嫂子来了!”
杜瑰儿回过头,脸上露出笑容,显然是认识眼前这名妇人的。
“邢嫂子,您又来抓药了?”
“是……”邢嫂子局促地笑着,“又来打扰杜姑娘了,您若是忙的话,我等等就好!”
她打扮简单朴实,与大街上任何一个平民家庭出身的妇人并无不同,看上去虽然年纪不大,但眼角与嘴角深深的纹路,无不暴露了她长期处于生计重压之下的事实。
“无妨的,您是老顾客了,自然得格外照顾!”杜姑娘温和道,“方子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邢嫂子连声道,从怀中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
杜姑娘低头匆匆扫了一眼:“怀牛膝,甘草,桂枝……这是治痹症的方子罢,江叔腰腿不好么?”
邢嫂子叹道:“是,上回他不听劝,非要上山去采草药,结果那天下了雨被困在山里,回来就落下这毛病了!”
杜姑娘很不赞同:“嫂子,您可得劝劝江叔,他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能跑上山采药呢,要是摔了可如何是好?”
邢嫂子低下头:“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怎么劝都劝不听……”
杜姑娘摇摇头,也不好再说什么:“您在这儿等会罢,我去给您抓药,很快就好,这回抓六帖罢?”
邢嫂子连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