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好与不好,你看不见摸不着。”
金嬷嬷笑道:“您还是心疼姑娘。”
李夫人没说话,抬手揉了揉额角。
金嬷嬷帮她**,她又说道:“李晏两家有仇,就是勉强成了,晏家那边族人未必敬着她。
“且衡哥儿不是个好脾性的人,如今是没再怎么蓝姐儿,谁知道成了亲如何呢?
“若咱们同为将门,倒也罢,她怎么着也会点防身功夫,不至于吃亏罢。偏她是个柔弱的文官千金,若衡哥儿对她粗暴,我到时候还能让她和离了不成?”
金嬷嬷沉吟:“有太公那辈的事情横着,的确硌应。不过,晏世子倒未必是那没有分寸的人。再说,他们若真是有了情份,如今这么困着也不合适。即便是真有和离那日,难不成李家还接不住她不成?”
“那像什么?”李夫人凝眉:“和离说的好听也就没有过错,比下堂妇名声好一些。论实际,到底是嫁过人了,再嫁能找着好的么?
“便是不嫁,你又知道挚哥儿媳妇能宽待她一辈子?你想想沈侧妃在娘家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