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昨儿在大理寺遇险了?”
袁邺点头:“来了几个刺客,杀了两个,负伤跑了一个。”
“他怎么样?”
袁邺凝眉:“他怎么样,你不知道?”
皇后语噎。半晌道:“我听说他没伤着什么,也没听说传太医。可是想来能杀到大理寺衙门来的人,功夫应该不弱,他能应付得了?想必都是侍卫下手的吧?”
“这回竟然没怎么用上侍卫。”袁邺琢磨着说。
皇后:“嗯?”
袁邺把茶放下:“他杀了一个,刺伤了一个,我看他身手挺利索的,虽说年已不惑,却半点没拖后腿,看着跟个年轻小伙似的。”
皇后还是不太相信:“这么说今儿外面传的都是真的?”
袁邺望着她:“他是从一无所有到集结数十万将士,一路南征北战,并且还安然无恙活到如今坐上皇位的人,你以为他只是浪得虚名?
“不流几趟血,不落几身伤,那么多骁勇将士,能服气他?一个自律的人,是不会放任技艺离手的。”
今儿外面的传言他也听到了,虽说这个妹夫以往表现差强人意,但昨日那般状态,他还是服气的。
听到这个自律,皇后目光也顿了一下。
袁邺起身道:“你要是不信,又巴巴地问我做甚?我还要出城一趟,先退了。”
说完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