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具体而切实地展现出来,这些斑痕里有好些都看得出来伤的很深,落在平常人身上,任何一道或许都能折腾掉半条命。
先前宫人们的议论,袁邺的描述,她不觉都信了,跟这些伤疤比起来,这道两寸长的小伤,着实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披着这么多伤活到如此,临危不变杀几个小贼,也实在是没什么办不到的。
皇帝拿开她的手,把衣裳掩上:“都说过不要紧,这话是谁传给你听的?回头不要再当差了。”
“他们不传我也能知道。”
皇帝微笑束着衣裳,说道:“也是,你那么细心,怎么可能瞒得过你。”
皇后忽略他的不要脸,看到桌上有药瓶,说道:“把衣裳脱了吧,我再给你上点药。”
“不用……”
“脱了!”
皇帝顿了下,从善如流将衣领松下:“我这身板儿,并不输昀儿那辈的年轻小伙儿。回头我在宫里练练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手势顿了一下,又瞄她:“脱到这儿可以了吗?可还要继续往下脱?”
皇后低头看了眼恬不知耻的他不知几时已褪到腰以下的袍子,手指顿时挑了点药,重重往他伤口上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