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泄露的刹那，站在下面的下属皆是猛地一震，随即当场跪倒，五体投地。

5S级Alpha的信息素能够轻易让人屈服，在战场上向来无往不利，面对Omega的时候更是堪比人形诱导素，聂刹以往从来不轻易让信息素泄露。

如果不是这栋楼封闭性良好，这样剂量的信息素，足矣在半小时内让整个城市彻底混乱。

腺体痛的撕心裂肺，男孩浑身痉挛着蜷缩起来，冷汗如雨。

信息素的迅速分泌加重了毒素的蔓延，风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惨白。

聂刹是故意的。

“感觉如何？”

男人忽然悠悠开口。

“你该知道自己的用处，”有意无意触摸男孩已经发红肿胀的腺体，男人的声音微微低了下去，却终于撕开了虚伪的绅士，暴露出腥臭的恶劣，“……送你来这里的人，最希望的是让你取悦我。”

“让我标记你。”

惊雷一般，男人的话骤然让男孩浑身绷紧。

男孩猛地抬起头，被泪水迷蒙的眼睛是那么好看，却带着那么浓重的厌恶与冷意。

聂刹的目光微微一滞。

可接下来，男孩居然忽然举刀，猛地一刀刺下，直直扎入后颈。

“唔！！”

闷哼响起的瞬间，聂刹瞳孔猛地一缩，猛地一把抓住了男孩的手腕，鲜血霎时喷洒浸湿了他的手掌。

这一刀硬生生剜开了男孩腺体！

AO两性的腺体，基本相当于其安身立命的倚仗，一旦重伤，甚至能致死。

这小孩到底是多狠，能这样毫不犹豫地割烂自己腺体？

聂刹看向男孩，却见他满脸泪痕地望着自己，唇角上扬，像是在哭，又好像在笑，在讥讽他的卑劣。

“……我……不要你……”

聂刹放出信息素那一刻，就是在逼男孩示弱服软，要他卑微地乞欢，可男孩这一刀下去，倘若没有被他抓住手腕，整个腺体都被剜出来了。

倘若说方才的攻击吸引了聂刹的注意，那男孩现在的行为就彻底惹怒了男人。

“……不要我？”

倘若是欲迎还拒，聂刹只觉得下作可笑。

可这代价实在太大，即便这是男孩刻意引诱的手段，聂刹也不得不承认，男孩成功了。

或许聂刹的眼神太过露|骨，又或许他的气息过于危险，男孩猛烈挣扎起来。

下属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