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普遍理性而论,白桃桃出生在那个家族,应该和应星河服从天命一样,和家族中的每一个人一样,听命于白罗。筆趣庫
可白桃桃就是偏不,她只忠于自己。
幸运的是,以白罗的气量.....或者说白罗根本就不会在乎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是否听从于自己。
每一个真理层次的存在,只要有透露出半点意愿,十方世界的生命都会蜂拥而至,只为俯首瞻仰王座所露出的鞋面。
更何况还是白罗这种对属下比较好的真理存在,信徒都**动疯了,好趴?
夏昀珩为什么会恍惚,那是因为他想到了故友。
那个同样只忠于自己,哪怕与世界为敌的故友。在那个犹如蜂巢一般的世界,所有被制定好的秩序,工整而又美观的结构建筑中,总有人能够跳出固定的程序,跨越山巅,独自享受那自由的风。
凭心而论,夏昀珩是喜欢白桃桃这一点的,但是,之前有多喜欢白桃桃这一点,后来夏昀珩就有多讽刺。
他难免有些想要不理智的问一句。
「如果之前只忠于自己,那现在为了能够存活,向他宣誓效忠又是如何笑话?」
那倒不如一开始就是白罗的人,安心活在白罗的庇护之下。夏昀珩觉得今天这场闹剧,仿佛只是在提醒着自己,他的身影,终究是无法企及.....
故友......何日再见呢?
又或者.....再也不见。
夏昀珩俯视着白桃桃,过了半响才开口。
“有不甘心吗,明明靠着自己,千帆散尽,才以天为岸,到头来自己的命运还是要放在他人的手中,不过是成为棋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