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是他的父亲,登天路是他回家的路。
应家?
照顾自己的仆从而已。
虽然说的很难听,但这就是事实。
天道是他的父亲,登天路是他回家的路。
应家?
就算是他们把自己养大,但实际上也就是天道找来的,专门照顾自己的仆从而已。
虽然说的很难听,但这就是事实。
想到这里,又应天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让女帝都一时间不敢呼吸,下意识的伸出芊芊玉手,想要帮自己的爱人拭去眼泪。
女帝知道,应天命就是对应家彻底失望了,但这注定也是悲痛的过程,因为无论如何,应天命到底是在应家长大的,而如今却要亲手斩断这份缘。
女帝没有任何言语,她只是轻抚着男子的背脊。应天命不是一般人,或许只需要几息的喘息,就足以解决一切问题。
而女帝要做的,就是解决那几息的问题。
当应天命再次开口时,便再也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了,“我们走吧,”。
“尔敢!”,一个苍老而又愤怒的声音传来,就像是即将燃尽的爆竹,因为即将燃尽而发出了难闻的气味,却要尽力将自己的最后一分给炸开。
京墨和迪卡瑶的摇头,眼看着应天命的状态已经成这样了,偏偏在这个时候非要有不长眼睛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赶过来。
这是夏昀珩都感慨的作死。
以夏昀珩对自己的了解,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应天命其实已经在一个临界点了,说白点,就是不是一般人能得罪得起的。
夏昀珩的坏毛病,京墨和迪卡都是知道的。
那就是一旦他不开心了,那倒霉遭殃的绝对是别人。
应天命的教养似乎比夏昀很强一点,但可惜也强不到哪里去。
果然,应天命冷笑一声,“敢?”
“爷敢不敢,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这话让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无论是这场婚礼的见证者还是观礼者,此刻都有些怀疑,这真的是那位温润如玉,宽和有礼的神子殿下说出来的吗?
“你……你竟敢……”,那位老人的身影显现,他颤颤巍巍的指向应天命,但最终,也只是说出这样的话而已。
因为根本就不需要应天命动手,不过只凭气息,就足以将这老东西压的动弹不得。
“这就是大道之主吗?”,京墨的目光落在应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