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她索性听从自己的心又一人给了一拳。

不知为何，夏油杰头上的包尤其特别的大一点……啊不，是一些。

“没有解套的能力就设套，活该挨揍。”

金发碧眼的神明啪的一声戳在咒灵操使的心口，“心眼多是你的本事和长处，但不要自作聪明。”

“你引以为傲的，也必将是你深受其害的。”

眼前的神明脾气还没有之后的那么好，也没有经历过那么多足够包容下山川与河流，世事与阴谋。

但她望向夏油杰的眼神一直是不变的，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

清澈又澄明，温和又慈悲。

松风葵永远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人间、人类，还有他们这群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