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遮瞪眼看着对面的燕绥眼神挑衅。
“再来!”她的骨子里是有好战因子的。
这么久没跟燕绥打架,说实话还有点怀念。
“你能耐了是吧!”
燕绥是个炼丹师,以前是能轻松的把她按在地上摩擦,但随着云遮实力的增大,现在他跟她打就有些吃力了。
“你师父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燕绥用手背蹭了蹭脸上被打痛的地方,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下手还越来越重了……
“好了,云丫头,你要有这时间倒不如跟我们说说你怎么拿到凝脉果的。”
余老开口转移了话题。
“那就说给你们听听。”
她走到椅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润了润喉后她咳咳两声,开始描述。
她在那讲着屋内三人就静静的听她讲,等说完后她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那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凝脉果都拿到了”余老问。
云遮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还是…得走的,伏妖宗不错,我想在那里学个本事。”
“将来也好像我父亲那样……”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燕绥猛的瞪大的双眼。
燕绥伸手指她,拔高声音。
“你还想上战场是吧!”
“你才几岁!”
云遮脖子一缩,她就知道,只要自己一说燕绥就肯定就是这个反应。
“我跟你讲那些妖族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你一上战场指定得被吓尿。”
“他们可凶了,一口就是一个脑袋,你这个小身板……妖族一口你可能半个人都没了。”
燕绥企图以这种方式来吓退云遮。
在他的眼中云遮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只要自己稍微吓唬一下就会退缩的那种,现在想上战场也只是一时的兴起。
他不知道,眼前的云遮已经换了个壳子。
若是原主可能是会退却,可现在的这个云遮,死在她手中的丧尸不计其数,她有什么好怕的。
云遮有些无奈,他说的未免太过夸张了些。
“好了,我知道了。”
“不过战场我还是要上的。”
她要代替她的父亲站在那个战场上。
杀妖族,不仅是为了保边境,也是为了帮她的父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