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展译已经死了,把所有罪责都推他身上也没什么事。
云遮对朋友最是宽厚……说不定说不定她能饶了自己呢。
柳末槐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云云遮,你还记得我这里的伤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起自己的衣服。
腹部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左胸下一直划到右下方。
云遮眼眸微眯,她当然记得。
“当时为了救你,我命差点不保。”
“你也看到了,我腹部的伤口就是证据。”
“你饶了我吧?”
云遮没说话,盯着那个伤口发呆。眼神放空。
柳末槐大喜过望。
这招果然有用!
他这么想着,嘴巴更是喋喋不休的继续讲着,却没发现云遮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柳末槐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云遮就越觉得当初那场意外不对劲。
当时明明所有人都能逃过变异植物的追杀的。
在关键的时刻,柳末槐却突然拽住自己。
当时他的动作……更像是想把自己当挡箭牌一点。
但他运气不好,最后却变成了他成了自己的挡箭牌。
可惜了,自己当时脑子被屎糊了,才会认为说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也是从那次意外开始,云遮把他当成了过命的兄弟。
“柳末槐,你是不是把我当**啊?”
她开口轻笑一声,掌心朝上,离掌心几厘米的地方悬浮着一团火焰。
柳末槐的眼睛猛的瞪大。
云遮从哪学来的这种招数?
末世是没有异能的,世界上有丧尸,有变异植物,有变异动物,人类却没有异能,只能够不断研制新的武器来对抗这些怪物。
若是……若是自己能够掌握这种能力。
那几个云遮都让自己不足为惧好吧!
他贪婪的双眼紧盯着云遮双手跳动的火焰。
柳末槐吞了把口水。
“云遮,你你这能力,从哪得来的”
看着他眼底的贪欲云遮轻笑一声。
“想知道啊。”
“行,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告诉你。”
云遮指着自己脑袋上枪崩出来的伤口。
“我死过一次,等再醒来,我就有这能力了”
“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