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云遮卧槽一声,手忙脚乱的帮他止住了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他语出惊人,自己实在没控制住自己。
双修双修双修……
云遮活了两辈子,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现在自己面前站着个男人,还是那种书里描写的绝色男人跟自己说双修。
云遮顿时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像是有一团岩浆在滚。
伏九玦看她红透的耳垂,眉头微蹙,有些疑惑的抬手用指尖摸了摸。
噗滋,又是一声刀尖扎入皮肉的声音。
“**”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明明人家受伤就很严重了,现在又被自己扎扎实实扎了两刀。
云遮实在过意不去,胡乱解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塞到伏九玦手里。
“帮我拿着”
这项链?
伏九玦双眸微眯,把掌心里的项链丢还给云遮。
“我不要”
云遮懵了懵,连说话都不会了。
他这样,似是十分嫌弃这项链的样子,云遮只好把自己的项链收起来,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至于这一桌子的血,确实是没时间清理了。
伏九玦失血过多,屋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他还一声不吭,云遮唏嘘。
打从心眼里佩服他是条汉子,腐肉处理完,接下来该缝合伤口了。
云遮拿着针,心里嘀咕伏九玦到底是被什么伤到的,高阶复元丹对他竟然没有作用。
这得是多毒的东西啊。
正打算扎下去,云遮房门嘭的一声被打开。
屋内两人齐齐朝门口望去,段辛手撑着门,气喘吁吁。
“主…主子”
这主子什么意思,大半夜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