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树大招风吧。”
听这话,云遮诶嘿一声:“哟,看不出来啊,你还能说出这种话。”
叙白又是一个白眼,忍着想要揍她一顿的冲动威胁道:“云遮,照你现在的状况你可是打不过我的。”
言外之意:你别犯**找揍。
云遮果真闭嘴不再讲话,任由叙白将自己送回房间。
回房后叙白也就走了,云遮给自己疗着伤,不由感叹:“难怪老祖不敢用定山河,就这吸血鬼的样子,估计得被吸干。”
一般来说,第四式只需要自己一半的灵力,可定山河一下子直接抽走自己全部灵力,但要对付唐钊,不用定山河显然是一点胜算也没有的。
云遮**着定山河的剑身,嘟囔着:“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爱的是它那强大无比的力量,恨得是它那可怕的副作用。
云遮说完后便将定山河放一边专心疗伤去了,也没发现它的剑身竟小幅度的动了动。
“这件事要和主子说吗?”
段三看着在屋内疗伤的云遮,纠结问道。
段七显然也很头疼这件事:“你说禀报吧,感觉有点小题大做,不禀报吧,云遮姑娘差点连命都没了,这可是算我们失职啊。”
段三的眉毛几乎要拧成麻花,不理解的问:“你说这唐钊什么情况,干嘛这么针对云遮姑娘?难不成就因为边境那些事?”
段七又是摇头:“我觉得吧今天唐钊也够呛,等云遮姑娘疗完伤再说。”
两人不再说话
,就这么守着云遮,过了大半天,云遮睁眼,吐出一口浊气。
手臂上的伤虽然还没好完全,但对比刚受伤时的样子已经好很多了。
刚下床走动了两步云遮就听到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她走上前开门,只见段三和段七两人站在门口。
“云遮姑娘。”
云遮挑眉,平时这两个一直躲在暗中,今天倒是罕见的出现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
两人对视一眼,段七开口:“可以进屋吗?”
云遮侧身让开一条道:“进来吧。”
进屋后,段七也不多说别的,开门见山:“今天唐钊针对你的时候我和段三原本打算出手的。”
这是…和自己解释来了?
云遮正揣摩他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段七又说了:“唐钊在边境的时候人缘就不怎么好,大家也不怎么喜欢和她打交道,就连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