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叙白两个的时间还是从吃饭的时间中硬挤一点出来的,现在有云遮在,他也就马不停蹄的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秦君泽努力比划着,一边要将一部分灵力往下盘引,一部分又要往双臂引,但以往练剑让他形成了肌肉记忆,一旦拿起刀,丹田中的灵力就一股脑的往手腕处灌,就好像从一开始设定的程序让他没有办法做出另外的事。
练到最后,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
见云遮过来,他把武器往地上一杵,嘴里感叹:“不是云遮你怪物啊,你怎么昨晚看那便宜爹练一遍你就会了?”
“大概是我…适应能力强?”
叙白往地上一坐,眼神发虚:“不行,再**练下去我要精神分裂走火入魔了。”
见他这样,云遮也跟着在他旁边坐下。
“先跟你们分享个消息,待会再练。”
秦君泽也跟着坐下:“什么消息?”
云遮嘿嘿一笑:“你们还记不记得我昨天说的要把承珏片成片的事?”
一说到这个叙白两人就来了兴趣,原本蔫巴巴的脑袋瞬间就抬了起来。
秦君泽语气兴奋:“怎么了?你打算今天晚上就去把人片成片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云遮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你们肯定猜不到我昨晚差点就先被片成片了。”
???
此言一出,两人顿时沉默,好半晌,叙白结结巴巴开口问:“什…什么?你再说说一遍?”
云遮重复:“我昨晚差点就被片成片了。”
话音落下,叙白声音猛的拔高,刺的云遮耳朵嗡嗡响:“你说谁?!谁给你片成片?我先给他片成片喽!”
云遮揉揉自己的耳朵:“承珏,伏九玦。”
“你说!…什么??”
叙白声调猛的降低,从一开始的义愤填膺到后面的自我怀疑。
云遮轻描淡写:“是啊,昨晚他差点把我片成片了”
秦君泽一言不发,只看着云遮和叙白两人说话。
叙白语气再度激动:“他干嘛要杀你,这不行,就算是伏九玦也不行,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等等!你说他叫承珏?”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所以…你想把伏九玦片成片,他也想把你片成片,结果他昨晚先动手,你差点被片成片了?”
叙白像在讲绕口令,云遮被他的话绕的脑子也有点晕。
这时秦君泽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