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闲庭散步,直接走向后堂。
出门在外,身份自己给,名字全靠编。
刘辩边走边打量,这陈府处处都显得颇为‘朴素’,路、墙,院落显然有些年头,只是有些干净整洁,并无奢华奢靡迹象,就好像一个寻常大院。
陶二更很自然的转过身,与刘辩道:“刘主事,要不,咱们回去吧?”
中年人看到刘辩进来,忍不住的冷哼一声,道:“这些当官的,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崔钧脸角绷直,拧眉沉吟。
刘辩心里真的是感慨万千,这样的手段,他是第一次听说,也是第一次见到!
偏偏崔钧还拒绝不了,没有陈家这笔钱,他就只能坐看土地荒废,坐看百姓饿死,坐看百姓揭竿而起。
陈邕越发纠结了,心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直到临近后堂,才忍不住的拉住刘辩,低声道:“兄长,如果,我这个县令没有了,你,能带我去洛阳吗?”
陈政这个‘变通之道’倒是行得通,但跟不上来说,这个‘租’字在完成的时候,那块丰腴之地,实际上就是落入了陈家之手。
陈邕神色纠结,还是跟到刘辩身旁,低声道:“兄长,那个,我只是个庶子,决定不了那么多事。”
刘辩余光看了他一眼,笑着道:“看来,你在陈家的地位一般啊,也没有在外面表现的那么潇洒。”
刘辩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的道:“不用担心那么多。对了,你们陈家打算借多少给府君多少?”
陈邕越发纠结,刚想说什么,便看到有家仆经过,顿时抬头挺胸,与刘辩并肩而行,目不斜视。
陈家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要是借不到钱,春耕就荒废了!
刘辩也没当回事,听着崔钧与那中年人拉扯着消失不见,慢悠悠的走进前厅。
中年人顿时怒指着刘辩,旋即转向崔钧,冷声道:“好好好,崔府君,这不是借钱来了,这是来打我陈家的脸面来了!”
到了那时,还得找陈家借钱剿匪!
这门房哪还敢拦,神情变了又变,与另一个门房交代一句,小跑着越过刘辩,急匆匆向里面跑去。
陈政的目光一直在刘辩脸上,冷漠,疏离,带着丝丝冷意与警告,道:“如果我没猜错,老二那份任命文书,是你买给自己的吧?一天时间,从平原到济南来回,这种鬼话骗不了我。你将县令都让给老二,这般处心积虑的接近我陈家,是有何图谋?”
刘辩